“司空……禦痕。”
居白笑吻過之後剛要扯開,就聽到蕭雪尋嘴裏呢喃著他的名字。
他氣的真想一把掐死眼前的這個女人,明明現在躺在她身側的是他居白笑,可為什麼她日思夜想的還是那個人。
司空禦痕究竟有哪兒好的,為什麼即使是忘記了,也要喊著他的名字。
居白笑有些氣惱的想要離開,可是他一動,蕭雪尋就更加緊的抱住他的腰身,讓他無法離開。
居白笑深深的歎了口氣,看著蕭雪尋的臉無奈的輕聲自語道:“蕭雪尋,我居白笑真是的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才讓你如此的折磨。”
龍雪山的日子過的很是枯燥,雖然每天也是吃三餐,可蕭雪尋總是覺得過的沒日沒夜的。
轉眼半年過去了,山下四季交替,也應該是春天了。可這山上卻一如既往的白茫茫的一片,梅花也不知疲倦的開著。
蕭雪尋無聊的雙手撐著臉頰,坐在石階上發呆。
居白笑走了過來,摸摸她的腦袋,問道:“怎麼又不高興了?”
蕭雪尋揚起腦袋看著他,撅起嘴巴說道:“好悶啊這裏。我好想下山看看。我什麼時候能跟著你一起下山?”
居白笑每個月都要下山去采購一些東西,可她每次要求跟著去的時候,他總是不答應。
居白笑坐在她的身側,將她攬進懷裏說道:“你馬上就要生了,現在出去萬一有個好歹,這不是要後悔死了。”
“那是不是我將孩子生下後,你就會帶我出去了?”蕭雪尋眨巴這眼睛問道。
居白笑捏著蕭雪尋的鼻尖,甚是寵溺的說道:“真是個傻女人,生完孩子你身體會很虛弱,需要養上一段兒時間才能出去。”
“啊?”蕭雪尋苦著一張臉,說道:“那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等到夏天該差不多了吧!”居白笑想了想說道:“那個時候,也最適合出去了。”
蕭雪尋伸出小拇指說道:“我們拉鉤,到夏天你就帶我出去。”
居白笑看著她可愛的樣子,突然想到了小時候他們拉鉤的情景。
他笑的更加溫柔了一些,伸出小拇指勾住蕭雪尋的小拇指,說道:“好,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花狗。”蕭雪尋開心的勾著他的手指說道。
然後掰著他的大拇指蓋章。
居白笑很是寵溺的配合著她的所有幼稚的動作。
鹿笙,皇宮,禦書房內。
郗肆坐在上位,說道:“如果雪尋真的是被大師兄帶走了的話,那他隻可能在一個地方。但如果不是呢?”
坐在下麵的司空禦痕一臉冰冷的說道:“不是他還會有誰?本王已經讓左千賜查過相君莫了,他那邊排除了嫌疑。”
“司空雍域一直都在皇城,他要藏一個人不那麼容易,也不可能是他。”
“更何況朕讓人一天十二個時辰密切監視了他很久,都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異樣。”
“所以就隻剩下居白笑了。而且在這半年時間裏,你有見過他的影子嗎?”
郗肆皺眉,說道:“師兄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他的行蹤向來不定。有時候朕可能一年都難得見他一麵,所以這個朕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