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魯不站在那裏用心的想了想,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顯出高興的樣子來,感覺此事不易聲張,應該密秘進行才好。
要是我將這件事情一說出來,理可兒肯定會第一個嘲笑我,膽小怕事,而如果敵人要是不偷襲,那一定成為他們的笑柄。
而要密秘的布置吉思勒,用心觀察後方敵情,假設出現異常情況,自己豈不是出奇不意的立下大功,讓所有的將士們對我另眼相看。
想到這裏,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朝吉思勒看了一眼,溫和的笑著說道:
“這個主意非常好,你帶兵馬離遠點,安營拉開一條線,遇到敵情及早見。”
吉思勒聽了朵魯不的命令之後,樂的扭頭轉身就走,剛邁兩步朵魯不又說道:
“隨軍後行離的遠,屁事沒有太悠閑,派你一個新任務,能否處理被感染。”
吉思勒聽到朵魯不喊自己,高興的停下來,以為還有什麼新的其他吩咐呢,當聽說讓自己想法,處理一下被感染的將士們,將采用什麼方法治療更好一些。
他站在那裏在遲疑著帶著為難的表情,一邊朝後退著,一邊笑嘻嘻的對他說道:
“我和軍醫去探討,很多方法不太好,一定讓他想新招,盡把將士病治好。”
吉思勒一邊說著,一邊扭頭朝著賬外趕去,邊走邊用心的琢磨起來,在自己也被蚊蟲叮咬的厲害,將身上圖抹了一些酒之後,雖說好的很快。
同樣有一兩處地方,就是久治不愈,而且感染的位置,一直朝著肉裏爛去,是好表麵上看起來以好了,也不流膿水了,而裏麵確突然又紅又腫。
這種感覺是脹烀烀的,異常難受,當將結疤處一揭開之後,裏麵的膿水即刻被擠出來,每當這個時候,肉肯定會又朝裏麵再深爛一層。
有的將士被這種叮咬久不愈和的病,折磨的實在沒法,隻得狠著心用刀子,將裏麵的膿清裏出來,然後在抹上裂酒清毒。
別說,這種方法確實有效,到讓一部分將士們很快就治療全愈,隻是太痛,而且有些地方是不能用刀挖肉去腐爛的,得盡快的尋找到治療良方。
朵魯不隻是隨口一說,盼望著吉思勒能在這方麵,用心的琢磨一下子,如果能將這方法解決了,在今後西征的路上。
他們將會采用新的方法,解決蚊蟲叮咬的問題,為將士們能有一個強健的身體,有力的打擊敵人,起到有效的作用。
吉思勒嘴裏應著,並沒有將心思投放到這上邊,他一跑出朵魯不的帳蓬,跳上戰馬,火速的朝著他們隱藏兵的地方趕去。
按照朵魯不的吩咐,命令將士們,收拾了一下,朝著後方再次撤去,退到幾十裏之後,將他一百餘名將士們,沿途分散出去,並用心的命令道:
“咱們守在營後方,雖說輕閑很安然,沒有敵情是很好,遇到敵情定危險,為防萬一加小心,睡後各路設絆鎖,敵人夜裏飛奔過,第一時間可早知。”
聽了吉思勒的吩咐,手下的將士明白了,他們離開主力部隊的原因,一個個開心的逗著趣開心的對吉思勒說道:
“敵賊早被趕逃離,後方咋能有強敵,就按護衛說的辦,基本不會有敵現。”
吉思勒也不知道能不能出現敵人,他朝手下擺了擺手,瞪著眼睛虎著臉說道:
“小心提防別大意,敵人從後來偷襲,但願平安沒啥事,還是小心多防備。”
朵魯不感覺前麵和敵交戰,沒有自己啥事,心裏有些失落,就打算從後麵著手,來防備敵人的偷襲,而列陣攻城的也喜刺德及理可兒。
這回可是在將士們麵前,露臉了,一個用弓箭連連擊敗敵人,而今天理可兒揮著兵器,在陣前大展神威,一個人力戰三個敵將。
要不是赫斯哈拉提前有所防備,知道遼將勇猛,快速的派出另外兩名將領強行,把敗陣的手下搶回來,怕最少得損一員將領。
當他將三員將領搶回來之後,知道單個挑戰,幾乎根本就沒有遼將的對手,感覺這麼戰下去要吃虧,急忙傳令讓將士們前隊變後隊快速進城防守。
他的命令一下,所有的兵馬不再和遼軍擺陣相迎,而是飛速的朝著城中飛奔返回,理可兒一戰,把悠樂國的眾敵人嚇退回去。
氣的揮著兵器想隨兵馬追趕,上方有敵人弓箭防守,敵人退去的時候,同樣也有弓箭手瞪著眼睛在那裏壓著陣,也喜刺德擔心理可而有失,忙吩咐鳴金收兵。
他們兵馬一收回營中,樂的將士們就圍著理可兒,高聲的歡呼著,慶祝理可兒迎戰敵人大獲全勝,將敵人嚇跑返回城中不敢露頭。
他們站在那裏開心的叫喊著,朵魯不從帳篷裏趕出來,聽了身邊將士們的彙報,心中感覺很不是味道,晃當當的朝著他們趕過去。
見眾將士們開心的簇擁著理可兒,好象一個凱旋的將軍,歡天喜地的朝著自己的營中趕去,他這在旁邊皺著眉頭,大聲的朝著理可兒嚷道:
“可兒你咋鬥的敵,聽說嚇的逃回城,如此賊敵再不出,日後看樣得攻城。”
理可兒正高興著呢,聽到朵魯不這麼一說,他這才讓將士們安靜下來,扭頭看著朵魯不,半天沒有回過勁來,也喜刺德聽出朵魯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