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深宮之中,皇帝喝退了周圍的太監宮女,在湖水旁邊,慶帝坐在席上,看著眼前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
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似乎覺得茶水不怎麼合適,也許是其他原因,眉頭微微一皺,茶杯高高端起,想要摔下,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四顧劍?這個答案荒唐了些吧。”
慶帝語氣充滿了冷意和怒氣,他氣的不是這個答案,氣的是有人在他麵前也撒謊,氣的是這個人還是自家的奴才。
陳萍萍就像是沒有看到慶帝的怒火,也沒有看到慶帝的動作,臉色充滿微笑,十分恭謹回答道:“臣不敢瞞皇上,那傷口淒厲,頗有茫然之意,刑部與監察院看法一致。”
皇帝翹起唇角,神色莫名,突然笑了,看了陳萍萍兩眼,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冷聲道:“是不是老五在京裏?”
陳萍萍神色不變,緩緩抬起頭來,張開了雙唇,半晌之後才說道:“不錯,五大人如今正在京都。”
皇帝眼神充滿了回憶,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沒落了下來,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淡淡說道:“陳萍萍啊,陳萍萍,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朕?”
話畢又歎息道:“罷了,不過既然你連聯都敢瞞,那就一定要瞞住天下人,不要讓那些人知道老五的存在。明日與丞相他們對質,也是這個說法!”
“臣明白!”
慶帝手指不斷的敲著案牘,思索著又緩緩自語道:“齊國?齊國!”
陳萍萍聽到神色一動,心思玲瓏剔透的院長,頓時明白慶帝的意思,朝著慶帝微微一拱手:“微臣告退!”
慶帝見此揮了揮手,讓陳萍萍退了下去。
宮外馬車中,陳萍萍坐在馬車上,此刻也有些驚疑,有些不確定的問著旁邊的影子:“你說有當時殺人的有兩個人?”
影子坐在對麵,帶著麵具,身形隱在鬥篷之中,沉聲說道:“沒錯,從現場來看,護衛和吳安伯是同一人所殺,而林珙卻是另外一個人所殺!”
陳萍萍攥著手中的握力器,一下一下的握緊鬆開,笑了起來:“確定範閑當時沒有出城?”
“很確定,他們跟丟了林珙,沒有出去!”
陳萍萍笑容綻放開來:“有意思,有意思!什麼時候五大人也有了幫手!”
這時車外一陣馬蹄聲傳來,一名黑騎在窗前稟報道:“大人,是戶部侍郎範大人的車架!”
陳萍萍聽到這,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冷聲下令道:“給我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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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鼎鼎大名的暗夜之王陳萍萍和範建範大人,在爭論著範閑最終以後是統轄監察院,還是拿回內庫財權。此時的範閑正帶著範若若,二人和汪雨成、司理理和幾個護衛幾人,在野外架著一個燒烤架,在野外BBQ。
但是範閑上一世是個重症肌無力患者,燒烤沒一點經驗,最後隻能汪雨成動手,給幾人服務著。把串起的羊肉放上去,旋轉著不斷的刷油,再撒上調料,隔壁的範閑都饞哭了!
範若若和司理理在旁看了兩遍很快就學會了,接過汪雨成手下的活,便開始了燒烤大業。而範閑和汪雨成二人,在小溪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