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倒計時鄭
相較於北淩,西臨的朝堂如今幾乎是君陌寒一饒下了,就算有人再怎麼不服卻終究越不過上麵的那一道。
丞相府鄭
一陣陣琴音從書房內傳出,清幽的琴聲讓饒心慢慢變得平靜下來,子熙站在一旁注視著正在撫琴的人,心中禁不住送了一口氣。
等了這麼多年,這一終於來了。
“那邊怎麼樣了。”
琴聲不斷,君陌寒清雅的聲音再這琴聲中讓人聽得有些不是很真切,若是不注意,可能根本就聽不到對方了什麼。
然而,在君陌寒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子熙便立刻回道:“十萬大軍壓境北淩,不過因為相爺之前特意透露的消息,這個時候送信的人想來已經抵達淩都了。”
“嗯,做好準備,我不希望臨江那邊出什麼意外。”
“相爺放心,我們的人早就安排好了,隻要那個人一出現定然跑不了,這一次那個人休想再逃掉。”
子熙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悔恨和誌在必得,然而君陌寒卻久久沒有話,就連那清幽的琴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已經停了下來。
因為帶著麵具的緣故,子熙看不清楚君陌寒臉上的神情,見他久久沒有話,忍不住喚了一聲,“相爺?”“大軍壓境,爺爺年事已高,卿兒一個人怕是有些分身乏術,待明日月圓之後,我親自去一趟,臨京裏的人務必不能有半分差池。”
聽聞此言,子熙震驚道:“相爺,您親自去?可是...”
“沒有可是”,君陌寒打斷了子熙的話,“機會隻有一次,若是這一次不能抓到他,隻怕以後就更難了,而隻要有這個人在,當年的一切就有可能重演,我絕對不會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見君陌寒心意已決,子熙深知自己改變不了對方的想法,最後隻能答應了。
“是。”
“對了”,子熙不知從那裏掏出了一個短哨遞給了君陌寒,道:“這是今日大祭司派人送來的,是聖女當年留下的,跟玉笛同處一脈,兩者相遇,聖子所想便能事半功倍。”
從子熙手裏接過那短哨,從頭到尾一寸寸拂過短哨,在感受到那種獨特的感覺時,君陌寒笑了。
寒髓玉心。
他還以為這東西做了那玉笛之後便沒有了,沒想到還剩了一枚短哨,有了這短哨...
他已經有十成的把握,這一次,那個人絕對逃不了了。
不過,這短哨?
“這短哨既與玉笛同屬一脈,是否...?”
從那出這一枚玉笛之後,子熙便已經料到了自家聖子會有這樣的顧慮,笑著回道:“聖子放心,這短哨和玉笛不同,並非隻有聖女才能用,隻要聖子用從前大祭司教您的方法,就可以吹響。”
曾經祭司殿的記憶忽然浮現在君陌寒腦海中,一段早已爛熟於心的旋律也悄然在心間響起。
望著手中那還沒有人指長的短哨,君陌寒低聲輕語,道:“原來如此。”
想來是大祭司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所以才派人將這短哨送了來。
......
大軍壓境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君穆卿離開皇宮之後便直接朝著淩都城外的定北軍營奔去。
軍營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士兵們,正在如往日一般訓練,沒有分毫懈怠。
這讓君穆卿覺得甚是欣慰。
進入軍營之時,她並沒有驚擾了他們的訓練,而是直接將一旁在指導眾人訓練的慕冥單獨叫了過來。
營帳裏,兩人相對而立。
君穆卿將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包括林征的求援還有淩雲祈如今這個名存實亡的王爺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慕冥。
“...事情就是這樣,如今西臨十萬大軍壓境,慕冥到了你上戰場拚命的時候到了,你的選擇...是否和當初一樣堅定不移?”
早在君穆卿西臨十萬大軍壓境的時候,慕冥的眼底就被掀起了滔的波瀾,直到君穆卿話音落下都未曾散去。
她不是沒有看到慕冥眼底的波瀾,但是她還是要問一句,問一問這個當年年紀就要複仇的人,是否已經準備好用自己的雙手親手將當年的血債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