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氣,那我們就真刀真槍的來一場,隻要不傷及性命就行,要是我左騰傷了兄弟還請多包含。”校尉左騰眼神裏一半是戰意一半是不屑。
李牧遠一時間也來了點火氣,就了聲好:“好!”
兩人來到賬外,左騰手持一根銀色長槍,直直的站立著。
李牧遠在出來之前從關長軒的武器架裏挑選了一把大戟,約莫著有七八十斤重,看來這關長軒也是個猛人,這七八十斤的大戟要能夠揮舞起來的要一定的力量,普通人拿這這把大戟就是個累贅,還沒上戰場就已經累趴了。
關長軒就在一旁看著,似乎對李牧遠挑選了他的大戟並不感到過多的驚訝,反而是眼裏流露出了些許讚賞。
“請吧,李兄弟。”左騰擺開槍勢對李牧遠道。
李牧遠把大戟在手中掂了掂,覺得在那麼多武器裏也就隻有這把大戟能夠稍微趁手點,其他的拿捏起來感覺輕飄飄的。
打量了左騰一眼,李牧遠單手持戟,猛地一個加速前衝,原來他跟左騰的距離有十米左右,可是這點距離對他來講也就一瞬間的事,他疾衝之後手中的大戟就隨之猛然朝左騰頭頂如泰山壓頂之勢壓下,這一擊他單手用了七分力氣,他不敢太用力,怕一戟把眼前的人給活活打死。
李牧遠的速度在太快,左騰隻看到一個殘影,就不能的感覺到自己的頭頂戟未到,可是勁風呼嘯,根本就來不及躲閃,他隻好雙手持槍靠著本能的往上格擋。
“砰!”的一聲響,就看到兩手間的槍聲一個幅度的彎曲,隨之左騰就直接承受不住力道雙膝跪地,他咬著牙死死的支撐著。
一旁的關長軒看到這一幕大為咂舌,僅僅隻用一招,左騰就被打得跪地不起。這份力量,這個速度,簡直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他最清楚左騰的實力,要是他來跟左騰一時之間還真不能夠分出勝負。
“我服了!”左騰這時雙膝跪地,手舉長槍,眼睛裏充斥著血絲,他知道在一戟把他打得直接跪下了之後,李牧遠就已經沒有繼續出力了,不然他就隻能躺著了,不是勉強跪著。最讓他覺得生氣的不是他現在被打跪了,而是李牧遠隻是單手持戟,就用一隻手就把他打的跪在地上起不來。
“好,好,好!”關長軒連叫三聲好,他很高興,知道這次是撿到寶了,這李牧遠何止是身手好,簡直是不能再好了,隻要稍加培養他麾下又多了一名李玄朗又或者勝過李玄朗。
一旁在帳前守衛的士兵走到左騰旁邊想要把他扶起來,被左騰一掌推開,還罵了一聲,我還沒殘,能起來。隻是左騰起身之後就晃了晃身形,感覺到雙膝傳來一陣的疼痛,低頭一看,血跡已經滲透除了褲子。
左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便走到關長軒身後低著頭不言語。
最讓左騰惱怒的是左騰經此一戰之後便有了個綽號,“將軍墊”。為什麼呢?因為關長軒手下現在又兩名得意愛將一個是五年前兵部直薦的李玄朗和三年前來的高太師之子高鞏。五年前李玄朗來的時候左騰也是不服李玄朗的空降,就和李玄朗挑戰結果被李玄朗十招給打服,兩年裏他把原來的七品校尉讓給李玄朗,然後依靠戰功又做到了校尉,然後到三年前高鞏來了,仗著是高太師的兒子,來了也是空降要官,左騰又不服了,就又挑戰高鞏。結果這高鞏也不是隻會仗著他父親的紈絝子弟,那一身的武藝是實打實的,十八招,左騰又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校尉讓給高鞏了。不得不這左騰也是個狠人,三年不到,他又依靠戰功再次官複原職。
現在李牧遠隻用一招,他就有丟了他好不容易複職的校尉。
之後李牧遠在邊關大放異彩之後,左騰倒是成了三界關頗受歡迎的人,每個京城子弟來三界關曆練都要找左騰單挑,也不管左騰是什麼官位,誰讓他是將軍墊,將軍的墊腳石呢。更有盛者還取笑他是將軍腚,誰讓這兩個字讀起來都差不多呢。
關長軒看了一眼身後低頭不語的左騰,用手摸了下臉頰,他想笑又不好笑出來,隻好忍著,免得打擊到左騰。要左騰沒有實力,那是真的貶低他了,三次靠軍功升的校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隻是他運氣差了些,和關長軒定的規矩有些坑,遇上這三人輸了真的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