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立即就明白了衛裕銘這次帶她來參加酒會的目的。
她知道這次衛裕銘不會幫她,她隻有自救。
眼看劉總肥胖的身體都快要貼到她身上了,唐昕的眉頭皺的更緊,她往後退一步,沒有給劉總反應的時間,便匆匆轉身。
“劉總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唐昕飛快的往洗手間方向走去,而酒會當中的劉總卻是拉下了臉。
衛裕銘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揮手招來侍者,將手裏的酒杯放上托盤,便身子優雅的隨著唐昕的身影離開酒會。
這個男人的確很優秀,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姿態也仍舊從容不迫,他望著唐昕的背影,就像在看一隻可以隨意踩死的螞蟻。
他從宴會廳中經過,人群便自覺讓開一條道路。
唐昕站在洗手間鏡子前,往臉上輕輕拍了些水。
鏡子裏的人,妝容精致,眼睛卻有些無神。
她歎了口氣,慶幸自己剛才從劉總處及時脫身,否則這樣的場合,衛裕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她隻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她抬頭,還未轉身,突見鏡子裏自己身後出現了男人的身影。
衛裕銘身形高大,他穿著私人訂製的高級西裝,肩膀寬且平,布料妥帖的與他的身體契合,將他的霸氣收斂幾分。
她趕緊轉身,在男人的步步緊逼之下,下意識的後退,直到她的腰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唐昕聲音有些顫:“你幹什麼?這裏是女洗手間,你怎麼能來這裏?”
一開口,唐昕就察覺自己有些語無倫次。
的確,她並沒有見過這樣的衛裕銘。
衛裕銘眼裏滿是黑暗與不滿,甚至還有鄙夷和不屑。
他倏地彎腰,逼迫著唐昕向後仰,一手撐在洗手台上,他湊近了唐昕耳邊:“你不能躲到這裏來,出去陪劉總,知道嗎?”
唐昕震驚的瞪大了眼,她沒想到衛裕銘會如此不加掩飾。
沒等唐昕說些什麼,衛裕銘再次勾唇:“否則,你連利用價值都沒了。”
電光火石間,唐昕想起那天她與衛裕銘的對話。
“你為什麼不答應母親和我離婚。”
“因為……我要你充分發揮自己的利用價值啊。”
原來,這就是衛裕銘所謂的利用價值。
唐昕眼神微閃,心裏苦笑,過去的那麼多年,她期待了那麼多年的溫暖的小哥哥,竟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
她垂下頭深吸了口氣,猛地抬頭一把將衛裕銘往後推,踩著高跟鞋就往外跑。
事到如今,她就是再喜歡這個人也沒用。這個人的感情不會分給她一絲一毫。
唐昕瘋了一般往洗手間外跑,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被衛裕銘抓住,不會有好結果。
但也就是幾秒的時間,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強硬的往後扯去,唐昕的背硬生生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疼的她飆出了眼淚。
“唐昕,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在她耳側惡狠狠的警告。
天旋地轉間,唐昕被男人拉進洗手間隔間。
狹窄的空間裏,衛裕銘將她壓著抵在牆上,掐著唐昕的下巴,惡狠狠咬在唐昕的脖頸。
白色禮服緊緊的貼在唐昕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
男人帶著熱度的手上下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