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點滴輸完,唐昕被衛裕銘直接帶離醫院,去往公司。
兩人坐在車後座,車內氣氛很是沉寂。
唐昕心裏有些詫異,因為自結婚以來,她與衛裕銘每次見麵,衛裕銘都不會給她好臉色,可這一次,從她在醫院醒過來,衛裕銘就沒有對她說過什麼重話,剛才讓她去公司商量的時候,語氣甚至還很溫柔。
她幾乎不來衛裕銘的公司,因為哪怕是在公司,衛裕銘也不會給她任何好臉色。
在員工麵前丟臉的事情,她還接受不來。
衛裕銘的辦公室是她預料中的寬大明亮,黑色的辦公桌與實木的書架占了辦公桌一半的位置,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氣勢非常。
唐昕曾無數次想象過記憶中的小哥哥長大後投入工作的模樣,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
然而剛進辦公室,衛裕銘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唐昕被衛裕銘轉眼晴轉多雲的臉色駭到,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衛裕銘不會反悔拉唐氏一把的事情。
男人靠在寬大的皮椅上,身體放鬆,眼神深邃,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唐昕挑了挑眉。
“過來。”衛裕銘開口。
唐昕聽話的過去,站在辦公桌旁,小聲開口:“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商量……”
衛裕銘伸手打斷她,扯著她胳膊猛地一拉。
唐昕一時不備半跪在地上,麵前恰就是男人的膝蓋和腿。
衛裕銘微微抬了抬胯:“你懂我的意思。”
唐昕有些震驚的睜大眼,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衛裕銘,眼睛裏的吃驚那麼明顯。
衛裕銘最厭惡唐昕這幅模樣,明明就是惡毒的心機女,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單純的什麼都不懂的模樣。
這樣想著,衛裕銘難得的耐心瞬間便少了許多。
他瞪向唐昕:“還愣著幹什麼?!要我來教你?!”
“可,可是,”唐昕跪在原地半晌都沒有動彈,“我們不是來商量唐氏的事情麼?”
衛裕銘看著唐昕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唐昕,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吧?還是說,在你心裏,我就是那麼寬容的人?”
“我……”唐昕還想開口。
但是男人已經很不耐煩,直接傾身上前,大手按住唐昕的後腦,猛一用勁。
唐昕跪在地上,本就不好用力,被衛裕銘這樣的舉動嚇到,唐昕掙紮無果,隻好顫顫的伸手,去解男人的褲子上的皮帶。
她難受的閉眼,正想伸手。
男人卻突然開口,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惡意,“唐昕,我讓你用嘴。”
唐昕動作一頓,她從來沒想過衛。裕銘竟然會逼迫她做這樣的事情。
她微微張口,紅潤的嘴唇泛著水色,正欲動作,忽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唐昕匆忙抬頭,看向衛裕銘,眼裏帶著懇求。
但衛裕銘垂頭看著她的眼神裏卻布滿殘忍笑意:“繼續,不要停。”
唐昕垂頭,便聽頭頂男人喑啞低沉的聲音響起:“進來。”
“吱呀——”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有部門經理向衛裕銘彙報工作,而唐昕,則在男人的強迫下,為衛裕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