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宋錦軒走了之後,她在宋錦軒之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傅梟在優雅的吃著早餐。
宋九月已經想不來自己有多久沒和他這麼安靜的坐著吃個飯了。
好像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早餐,成為了很遙遠很久以前的事情。
傅梟吃的很慢,宋九月也沒有催促,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
等傅梟吃完早餐之後,她動作迅速的把餐桌收拾幹淨,又給傅梟倒了杯白開水端了過去。
“你這麼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傅梟,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之前的事情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我活我的,我現在過的很開心,不希望你來打擾我的生活。”
即使在說這樣的話時,她的心髒一縮一縮的疼,但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傅梟卻是沒有說話,他那雙黑色的眸在這個屋子裏如雷達一樣掃射了一圈。
這個房子他是第一次來,房子不大,屋子裏的裝修卻很是溫馨,以暖色為基調,雖然簡單卻處處精致,這間屋子裏到處都充滿著宋九月身上的氣息。
從潔白的牆上那亂畫的彩筆畫,也能看出來那兩個孩子在這裏的時候,是多麼的開心。
“我來找小遇和小瑾,在你這住了這麼多天,也該回家了。”
果然是來要孩子的,宋九月的呼吸亂了一下,但她很快的鎮定了下來,輕笑了一聲說:“那兩個孩子並沒有在我這裏,不信你可以搜。”
她大方的站了起來,把每個屋子的門都打開了。
“牆上的畫不要告訴我是你畫的。”傅梟冰冷的唇角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那雙黑色的眸直直的落在了宋九月的身上,他目光冰冷且幽深。
宋九月覺得被傅梟看著的時候,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麵前都變成了透明的。
她有些心虛的垂下眼去,卻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說:“是我畫的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畫畫比較好?”
“以你的繪畫水平,畫不出這麼幼稚的東西來。”
“你懂不懂什麼叫抽象,我說是我畫的就是我畫的,小遇和小瑾並沒有在我這裏,你去別的地方找吧。”
宋九月打死都不承認。
“如果不是你藏了小遇,那為什麼在聽到小遇和小瑾失蹤了的時候你一點都不著急呢?還是說,你以前對他們的好都是虛情假意。”
宋九月的那點小把戲,在傅梟的眼中一目了然。
他就是喜歡看她手足無措被逗弄的樣子,這不,才逗了兩個,就如同炸了毛的小貓一樣惡狠狠的看向了他。
這樣的相處,讓傅梟覺得,宋九月好似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我和他們之間沒有一點關係了,我著急有什麼用,更何況你才是他們的爸爸不是嗎?你都不著急,我找幾個屁啊。”
宋九月氣急,再加上心虛,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等說了粗話,她才漲紅著一張臉站在那裏抿緊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