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秋天,天高氣爽。有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手上提著一個大包,因為沒有多餘的錢買行李箱,如果用口袋的話那麼又有種農民工的感覺。而村裏的小趙哥哥家剛好賣各種各樣的包裝袋,因此提著一個來。這個女孩的名字叫著寧潔,她被這所五年製的高校所錄取。因為是醫學院,因此要學五年,臨床醫學。從古至今,這個年代有兩個職業一直都是那樣的興盛。
一個就是律師另外一個就是醫生,她是村裏第一個考上東北一所名牌醫學院的學生。這在那個村還是很有名氣的,當初全村的人都來送自己,有點十裏送紅軍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
來到宿舍,宿舍是四人間,而且宿舍還挨著水房,這樣很方便。寧潔看著水房,以後隻要回來晚了的話,那麼就直接到水房去洗漱,這也是一種節省時間。自己從農村出來,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要擺脫自己農民的身份,有朝一日能夠鯉魚跳龍門,不然自己家的命運就沒有辦法改變。
九月的金秋,各個汽車站附近都是有些招牌,那是每個大學的學生會的人都會舉著一個小牌牌在那找自己學校的人,把自己學校的人帶回學校,這是一個麻煩的工作,九月的東北雖然涼風習習,但是還是要頂著一個大太陽。有一輛不起眼的公交車停在了車站,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一個人,他走路的姿勢有點怪,如果隨便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但是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看出一些貓膩,因為他的;兩隻腳是不一樣,長度不一樣,右邊的腳有點長走路看起來有點不平衡,這個樣子的他竟然慢慢地走向其中一個學校的招牌那。
那裏的一個學生看著眼前慢慢地走過來,而且他眼睛很毒,竟然能夠看到眼前人的不同尋常,但是他有點奇怪,沒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來到自己的學校,而且還讀醫,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病醫好再來讀。這個走過來異樣的男子叫做趙韓生,趙韓生也明顯看出看了這人的眼神。從小到大這種眼神已經看很多了,因此也沒有什麼感覺了。
“同學,你是來我們學校報到的?“
問著眼前人,因為趙韓生自從來到這裏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還是定定的看著眼前人。那個同學的人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從來不知道一個不滿十八歲的人竟然能夠有種眼神。眼睛深邃,那種一眨不眨看著別人。”對,我是這個學校的。“一句冷冷的聲音傳來,聲音很沉很深邃,其實聽著他的這個口音,就知道眼前這人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因為話實在是太深厚了。
邁著一種奇怪的步伐,然後一步步走上了那輛校車。車行駛在路上,看著周圍的風景。”你看前麵有輛紅色的校車,你可以去坐那輛車。“寧潔走進了宿舍,宿舍還不錯,總共有四個人,四川的,一個南京的,另外一個東北的。最後經過四人呢的協商。四個人通過協商讓那個東北的趙楠當宿舍長。畢竟是東北人,強蛇抵不過地頭蛇。
隻要是東北的人,在東北的帶領下那麼就好辦事,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
這個宿舍中最漂亮的就是寧潔和趙楠,總以為兩個漂亮的人在一起一定會打架。但是在這個宿舍沒發生這樣的情況。
為了慶祝苦讀十二年終於結束了,因此宿舍四人建議大家到外麵吃一頓。四川的王雅麗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高興的拍手大叫:“好啊好啊,我們終於解脫了,終於解脫了。”另外一個南京的吳丹什麼反應都沒有,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如果說整個宿舍裏讓趙楠看不懂的人就隻有吳丹了。
她竟然有種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冷漠,有種看不起人的感覺。
在校園的馬路上,四個美麗的女子手挽著手一起走在馬路上,真的是一朵朵美麗的花。可是沒走幾步,寧潔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不一樣。腹部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以前有終於的感覺就隻能說明一個情況,那就死自己來月經了,看著身邊這些朝氣的人,突然發現不能讓周圍的人失望,因此隻能搖搖頭。其實她就是一個這樣的人,隻是是為了別人的事情,那麼一直都想讓人滿意。
趙楠雖然是東北人,也有東北人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她還是觀察得很仔細,因為她看到一幕,寧潔皺著眉頭,看起來顯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