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噩夢,早晨木芽睜開眼發現同竟然還沒有回來,有些虛弱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背,一片冷汗,四肢也十分疲軟無力。昨晚做了多少噩夢啊,木芽心底感歎道,記不清夢到了什麼,但是一晚上都是醒了睡睡了醒,全程都在逃跑,沒的休息。彤那家夥到底去了哪裏,木芽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被子,將被子疊好,下了床。
子燁看到木芽慘白的一張臉有些擔憂地問道:“木芽,你沒事吧?”木芽還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子燁問道:“我沒事啊,怎麼了?”子燁立馬拿著自己的鏡子遞給木芽道:“你看看你的臉色,也太差了吧。”語句一出,宿舍的其他人立刻圍了上來,異口同聲道:“真的誒,木芽你臉色好難看,是不是不舒服啊?”木芽半信半疑地打開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色,自己也大吃了一驚,竟然白的和教室的牆壁一般毫無血色,嘴唇也是都裂開了,眼睛下方還掛著青黑色的眼袋和黑眼圈,眼睛瞳孔周圍還帶著紅色的血絲,不知道的以為自己是幹了幾個大夜。
木芽揉揉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臉頰把鏡子還給了子燁扯出一個笑安慰道:“可能沒睡好吧,昨晚做了噩夢,估計洗漱之後會好一點吧。”這麼著其他人也就又關心地了幾句,各自去洗漱了。
洗漱完木芽又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毫無變化,眼神呆滯,表情呆板。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臉蛋,有些微紅的掌印。這下似乎稍微有點兒血色了,臉蛋也有些溫度,不像之前洗漱那般冰冷。
一下來木芽都沒等到彤回來,直到吃完晚飯,木芽想著去操場散個步的,突然鏖戰犬出現了。木芽看著突然出現的鏖戰犬很是驚詫,機警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見沒有多少人,才快步走到鏖戰犬身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彤呢?”鏖戰犬開口就詢問彤的蹤跡,下一秒立刻發現木芽異常的臉色,一臉擔憂地問道,“你的臉色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差?做噩夢了?”木芽被抓住自己使勁搖晃的鏖戰犬晃得有些眩暈,無奈地晃著腦袋道:“恩,你別晃了,再晃我就要吐了。”鏖戰犬立刻止住了動作,扶穩木芽,問道:“怎麼回事?那彤昨晚不在嗎,怎麼又開始做噩夢了?”按理彤在的話,完全可以幫忙壓製住木芽體內的夢魘,看著木芽臉色,鏖戰犬沒法想象昨晚木芽到底做了多少恐怖的噩夢,內心不由得對彤生出了幾分怒意。
木芽笑笑:“可能是昨我了幾句,她不開心了所以沒回來。怎麼了,你一來就問她?”鏖戰犬聽到木芽的話,不滿道:“就算鬧別扭她也要知道她不在的話,你一個人有多辛苦。”不過,轉念一想,問道:“你倆怎麼還會吵架,我一直以為你們倆之間完全沒有矛盾的。”木芽聽了尷尬地勾了勾嘴角,聳聳肩膀:“我以前也這麼覺得,昨還是第一次鬧別扭,就是她懷疑我一個室友可能是魔物,想著晚上進入夢境查看一下,我覺得有些危險一直不同意,她就不樂意了。”
鏖戰犬聽了摸摸自己的下巴疑惑地問道:“不應該啊,按理彤本身也不是習慣和人類有太多接觸的,這種入夢的事情就算是再擔心你也不會做的吧。”木芽聽了讚同地點點頭,問道:“別我了,你來是幹嘛的,林美惠子那邊有什麼消息?”
鏖戰犬搖搖頭,翻了個白眼:“沒有,她最近一直呆在家裏。不過,沒事兒就不能過來看望一下嘛,我也是很無聊的好不好。”木芽笑著瞥了眼鏖戰犬,眼底一副不信任的意味,鏖戰犬自是看出了,尷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尖,又想著彤略顯反常的行為。
“你最近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鏖戰犬突然問道,木芽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突然這麼問我?”鏖戰犬搖搖頭:“也沒怎麼,就是我覺得彤的舉動有點兒奇怪啊。按理你倆不互相吐槽投錯了胎嘛,如果真是這樣那她肯定不會隨便對人類的,但是如果按你的她想進入夢境的話,肯定知道後果可能會怎樣,那為什麼還要堅持甚至和你鬧了別扭,我想不明白,所以想問清楚一點兒,你最近到底有什麼反常的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