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經抵達目標地點,肉眼確認到信號煙坐標。

“……很久都沒有和同行打過交道,多少有些損失,但是他們在地下發報站藏著的物資也很充裕,多少好歹能挽回一些。”

“恩,是的,斥候們可以先出發了。”

“我會盡快,……對了,有個意料外的損失。”

“K,死了。”信號站嘈雜的電流引起了他的一些惡毒咒罵。抽翻殘破茶幾上的假山石飾品。他是一個雇傭兵,也是一個戰士,不過是曾經的事了。起身拿起依靠在沙發上的長劍,去了那個地方。

“……”那個背影手握著細長的黑色劍類武器,腰間別著一把緋色短匕和紅色中長短劍,這幾乎是這個戰場的最佳配置。

“說得這麼慘不忍睹,結果不還是四肢健全的回來了嗎。”

“還是說,你隻不過是想用苦肉計邀功。”明明是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在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紅發長角中年男子麵前依然這麼冷靜,幽黃色瞳孔像是在盯著獵物,一個比自身還大幾倍的獵物。

“那麼你大可不必離開營地來接應我們,你不需要這麼擔心。”

“我從不擔心任何人,別自作多情。”

“如果不是K殿後為我們創造機會,我們誰也逃不出來。”

“……什麼時候的事。”

“兩小時前,通訊被隔斷的時候,小隊遭到了埋伏。”

“K摧毀了廢墟,然後我們逃了出來,他死戰到了最後一刻”。

“可惜……”

“……的確,如果他能活著回到營地,按人頭算,他會超過我成為這裏最值錢的雇傭兵。”他掏出了鬥篷內的瓶裝朗姆抿了一口。

“算了,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意義,至少,他不用再打仗了。”

“敵人已經撤退,郝德雷,要去回收嗎?”

“不用,重新深入的風險太大,誰也承擔不起。”好德雷道。

“怎麼,莫非你們關係很好?我怎麼不知道。”他找了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除了鍍的源石刀具不然切不出這樣的平麵,你應該知道。”

“我隻是可惜他身上的戰利品。”

“沒什麼特別的,有別人的藏屏蔽它豐富的多。”

“等這場戰爭結束,我們有的是機會重操舊業。”他喝完了最後一滴酒,又不知從哪兒掏出兩瓶。“……如果會結束的話。”

“哼……”她接過酒,剛喝一口就吐吐舌頭,“小孩子別喝太烈的,沒多少了。”

“互相安慰的話之後再說。日落前我們要離開這裏,在停下去,會成為眾矢之的。”又幹掉一瓶。“回營地,立刻整隊出發”

“嗯哼~你這是在命令我?郝德雷‘副’隊長?”半瓶,,,臉就紅了。

“……其他小隊都失去聯係,現在總指揮權輪替在我手上,還有…伊內絲,你好像喝多了。”

“我們平起平坐。”

“哎……”

“……伊內絲,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回到據點,然後聯係雇主,重新商討談一下報酬。”。

“這隻是建議,不是命令,好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