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我女兒是盈家的掌上明珠,豈是你娶就能娶的,你這不知高地厚的家夥,如今我不好好地教訓你,我就不是一蠻的母親,你就不會知道自己到底錯得多離譜!”嵌紐花看著悉亥梓心裏就火冒三丈。
嵌紐花快速地收回手中的皮鞭,圍繞著悉亥梓轉來轉去,又目露凶光地看著悉亥梓,悉亥梓隻得閉上眼睛,他現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認了。
“盈府貴,你去給我端一盤涼水來,聽這鞭子沾涼水打人,這滋味夠嗆!”嵌紐花把鞭子搭在肩膀上,臉上露出陣陣冷笑。
盈府貴見自己的老婆來真格的,他於心不忍地向自己的老婆勸道:“老婆,別這樣收拾悉亥梓,畢竟他還,我怕他的身子不能承受你的皮鞭!你就大人大量原諒這孩子吧!”
嵌紐花就不愛聽盈府貴這句話了:“盈府貴,我叫不動你了是不?廢話少,趕緊去給我端涼水了,莫非你也想嚐嚐這皮鞭的滋味!”
嵌紐花一邊著,一邊把皮鞭打在地上啪啪作響,盈西穀見了,裏麵去端涼水去了,他心裏忽然悲哀起來,他有種感覺,一輩子都會被自己的老婆欺壓,難有翻身的機會。
跡畫雖然心裏有些埋怨悉亥梓,埋怨悉亥梓老實巴交,一輩子將被一蠻這樣的女人牽著鼻子走,但是,當她看到嵌紐花要用鞭子鞭策自己的兒子時,她又心疼自己的兒子了。
她正要走向嵌紐花,勸嵌紐花手下留情,但是卻被絳粒製止了,絳粒向跡畫眨了眨眼,示意跡畫千萬別輕舉妄動。
跡畫隻好耐著性子站在絳粒身旁,她不知道一蠻的母親到底要怎麼對付自己的兒子。
悉罔也挺擔心自己的兒子,他緊緊地牽著老婆跡畫的手,兩口子害怕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
盈府貴很快把一盆涼水端在了嵌紐花的麵前,嵌紐花把皮鞭放在涼水裏泡了泡,大約幾分鍾之後,她揚起鞭子,鞭子在空中急速地飛舞,空中墜下無數的水珠兒,就像下雨一般。
“悉亥梓,看鞭!”嵌紐花用力地把鞭子向悉亥梓打去。
盈府貴嚇得閉上眼睛,要知道自己老婆的這鞭子落在悉亥梓的身上,他一定會被打得皮開肉綻。
正當這個時候,一蠻忽然從房間裏衝了出來,把悉亥梓推開,然後鞭子在了她的身上!
隻聽得一蠻哎呀地叫了一聲,鞭子所到之處,已經有血滲透出來,她的防寒服都被鞭子打出了幾道裂痕。
嵌紐花見狀,立馬丟下手中的鞭子,轉身去抱住女兒一蠻:“一蠻,你怎麼一回事,我教訓悉亥梓,你跑出來護著他幹嘛?你看你,現在你都受傷了,走,我帶你去敷藥!”
一蠻忍住身上的疼痛向自己的母親道:“媽,悉亥梓從身子就弱,我怕你這一鞭子下去,他會性命不保,我不忍心看他受這些苦!好歹我們曾經也互相喜歡過,我得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