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戶吳緒慘叫一聲,小雛實的另一類赫子無情的劃過他的身體,鮮血淋漓。
“董香”白濁急忙跑過去,攙扶著董香,關心道:“董香你沒事吧。”
白濁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一塊肉,自從上次教堂那件事後,白濁就在係統儲存空間中準備了一點肉,畢竟這可是居家旅行必備良藥。
“給,吃下去。”
董香接過去,但沒有第一時間吃下去,反而扭頭對著小雛實輕輕說道:“雛實,去殺了他。”
“我…我下不了手。”小雛實雙手捂麵哭泣道,背後的赫子在縮小,最後變得有些嬌小玲瓏,搭配小雛實倒是有說不出來的可愛。
“為什麼?他可是殺害你父母的凶手。”
“無所謂,我不想報仇。”豆大的淚珠從手指的縫隙中滾落,“我隻是…很難過,我想見爸爸媽媽,越想越難過。”
白濁走過去,把她擁在懷中,小雛實趴在白濁懷中放聲哭泣,淚水止不住的冒出打濕了衣裳。
“爸爸,媽媽,一個人好孤單。”
白濁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安慰著。
“真是太棒了,你說的對,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真戶吳緒跌跌撞撞站起身,一隻手探在水中,“那麼,你也來成為我的昆克就好了。”他突然發難,那隻完好的手裏抓著那條蜈蚣身想要割下小雛實頭顱。
“噗呲”
真戶吳緒的身體一頓,大口的鮮血從嘴中流出,身子轟然倒地。
白濁寒著張臉,四條抱成團的赫子從真戶吳緒腹部抽出。
董香吃掉那塊肉,感覺好了一些,她慢慢的走到白濁的身旁,看著地上還在緩慢爬過來的真戶吳緒。
“我怎麼能在這裏倒下,在我單獨擊殺‘梟’之前。”
可幻想終究是幻想,真戶吳緒艱難的伸出那隻完好的手上前抓尋著什麼,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依舊有著自己的驕傲。
“居然還帶著手套,就這樣不想碰到我們嗎?”董香生氣的拽下那隻手套,可無名指上那枚金燦燦的戒指讓她瞪大了雙眼,呼吸陡然急促。
那是代表著家庭和親人的戒指。
董香感覺渾身一陣無力,坐到地上。
“霧白,董香,小雛實。”
遠處道口處傳來呼喊聲,三人扭頭看過去,四方蓮示和金木研出現在那裏,金木研一臉燦爛的笑容揮手。
雨,已經停了,下過雨後的天給人飄飄欲仙的舒爽感。
五人走出下水道,四方蓮示背著小雛實,走在前頭,“活著真的好嗎?我真的應該活著嗎?”小雛實閉著眼睛,趴在四方蓮示背上輕輕說道。
“小雛實。”走在最後的金木研喊道,白濁、董香和四方蓮示停下來扭身看向他。
“那時候,笛口夫人一定是想對你說‘活下去’。”金木研嚴肅道。
小雛實定定的看著他,眼中又有眼淚流出,但這次她堅強的抹去,“我知道。”
白濁董香相視一笑,手拉住手。。
這一幕落在走在最後的金木研眼裏,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飽嗝。
“難道…那會四方先生給自己的肉有些多了?”金木研心裏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