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店內並沒有什麼客人,隻有一個永近英良在上課前來咖啡店找金木研玩。
眾人正在交談著,“啪”一聲響亮的拍桌聲。
“雛實,雛實,想要和爸爸在一起。”
店內眾人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屏風後,小雛實雙目含淚,激動的對著笛口夫人喊到。
說完,就“嗚嗚嗚”的跑上樓。
笛口夫人手裏端著的咖啡杯停頓在半空,目光定格在小雛實消失的地方。
“怎麼回事啊?”金木研說道。
白濁衝他使使眼色,讓他上樓安慰安慰小雛實。
西尾錦倚在櫃台邊,攤攤手說:“誰知道呢,活著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吧。”
入見萱看不慣他這樣子,把抹布放在他攤開的手掌中。
“嗯?!”
“糟了”永近英良看看手表,驚呼一聲,把自己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說:“該上課了,多謝款待。”
金木研上樓去安慰小雛實,可小雛實把門鎖的死死的。任憑金木研敲了又敲,始終不開門。
無奈,金木研歎口氣離開了。
樓下,白濁又給笛口夫人倒了杯咖啡坐在她麵前,聽笛口夫人講述苦衷,“是我不好,那個人不在,我明明應該盡到家長的本分。”
“那個,雛實她,那個,在生什麼氣?”金木研從樓上下來,也坐到這裏,聽聞後忍不住問道。
笛口夫人低低頭輕聲說道:“那個人,我先生最近都沒有音信。所以雛實說想去見見他。”
金木研問:“雛實的父親現在在哪裏?”
白濁見笛口夫人隻是定定的看著杯子裏的咖啡,知道她或許已經知道了什麼。
半晌,笛口夫人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說:“那個人,以前在13區似乎染指了一些危險的事情。”
“不過”,笛口夫人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神情,“在雛實出生後他就不在參與了,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她輕輕一笑,說:“對於我和雛實真的很不錯了。好了。”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那…那個。”金木研說。
“沒事,我是媽媽啊,如果我依賴性太強的話,雛實就沒人能依靠了。”笛口夫人笑笑。
白濁看著笛口夫人的背影。這個女人,在離開長久依賴的那個人後,她鼓起勇氣,在人類世界中保護自己和孩子。忍受著原本不曾出現在她身上的壓力和潛在的危險。
她,真的很偉大。
…
時間回溯到真戶吳緒和亞門鋼太郎抓捕“傑森”的那兩天。
“嘭”
木質的牆壁被人打破,一道人影從中飛出,胸口處一片殷紅,落地後又滑行幾米,停在兩人身邊。
“提…提箱者,為什麼…白鴿會出現在這裏。”笛口先生磕磕絆絆道,胸口處的傷口完全超出了喰種的自愈能力。
他快死了。
真戶吳緒瞥了眼地上被他視為垃圾的東西,興奮說道:“可算是沒白等啊,亞門君。”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從牆上破洞中走出來的壁虎:“把小卒當成誘餌卻釣到了一條意料之外的魚。不過這家夥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大魚。”
亞門鋼太郎還不認識壁虎,問:“真戶先生,那家夥是…”
“傑森”
真戶吳緒沉聲說道:“13的大人物為什麼在20區周圍遊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