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川放下漢國的事情,帶著小紫,卓雲君,吳三桂,去唐國尋訪不拾大師當年留在大孚靈鷲寺的記憶。一行人坐船,一路沿雲水,到達了天下第一關,潼關。
清晨
潼關位於雲水以西,東連龍首山,有天下第一關的稱號,他是長安的最後一處關隘。雲水,在這裏沒有了往日的浩蕩姿態,在龍首山下靜靜地流淌,兩邊都是高聳的山巔,潼關城就坐落在這幽深的峽穀間。風在這裏好像靜止了,船隻能靠關隘一邊的纖夫,用粗壯的繩索拉扡入關。一入關口,就看見雲水的兩岸停滿數以百計的商船。
潼關除了軍事作用以外,也是唐國向南的唯一水路通道。所以南方的賦稅和供應權貴的物資都在這裏集散,在此運往長安。
程子川的樓船在一群商船裏極其顯眼,一眼望去,城頭上彪悍的唐軍士兵,背弓配刀,來回巡視。一眾人剛下船來,就有官兵過來盤問,“可有通關文書”。吳三桂拿出文書遞與他們。“舞陽侯,漢國什麼時候出了個舞陽侯?,來呀,給我綁了,待我問問楊丞相,這位漢國侯爺來我唐國何事?”。
程子川一愣,原以為怎麼說自己也是漢國一方諸侯,這領頭的應該客氣一下。這時,吳三桂露出無賴之相,“哎呀,軍爺,我家主人是新晉的漢國侯爺,來唐國參禪禮佛的。”,說著扯下隨身攜帶的荷包,放在軍頭手裏。
那軍頭掂量掂量荷包,態度放緩和了許多“既然是參禪禮佛,為何帶著這麼多女眷?”說著就往卓雲君一襲黑色的道袍上瞄,眼裏說不出的酸味兒。“回官爺,這是我家請的道姑”。“我大唐佛教興盛,怎麼請了個道姑,去吧。”
程子川壓下肝火,“明日就走。”甩下一句話就大步流星的找客棧去了。
“哥,你看那道姑,條兒正,胸大,送與張大人,您升官就有眉目了。”為首的軍官道:“他們怎麼也是漢國的諸侯,現在漢國內亂剛平,就有如此重要的人物來咱們這兒,說不定有什麼事和宮內有聯係,小心點兒為好。不過明日那位······哼哼。”露出奸笑。
客棧
“長伯,你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啊,怎麼這次……?”程子川話中帶著怨氣。“家主有所不知,唐國素來有外朝和內廷之分。原來外朝隻有一個宰相權力很大,但這位玄宗皇帝因為寵愛楊貴妃,重用其兄長楊釗,讓他擔任左丞相。這樣一來唐國就變成了左右兩個宰相臨朝。所以原外朝的宰相相勢力漸弱,那廝口中的楊丞相應該就是左相楊釗。在楊釗素來對手下極為放縱,所以就……”。“算了,明日啟程就去長安吧。”
轉頭程子川對卓雲君說:“你紫媽媽呢?”
“紫媽媽吩咐奴家好好伺候好主人就出去了。”
“死丫頭,每次都不知所蹤。”
蔥白般的纖手,撫摸著程子川的身體,羊脂白玉一樣溫潤的臉龐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滾,沒用的東西”。卓雲君委屈的看著程子川,剛掀起的道袍,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滾出去,聽不懂麼?”卓雲君愣了一下,平時主人都是對自己的身體愛不釋手,這次是怎麼了?
“是,奴家這就出去。”卓雲君怯怯的說。
不是程子川不喜歡這白生生的身體,隻是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自己已經過了五級坐照,每次感覺就要進入通幽之境便停滯不前了。剛剛欲火上衝,元陽不泄,就感覺不對。
此時他展開內視,丹田氣海在陰陽魚的主導下一直快速的旋轉著,但周圍有大量的光點,沒有融入氣旋,使氣旋運行得極不穩定,並且氣旋周圍還有大量的雜氣,沒有被轉化為真氣。
“要是雲大妞在就好了,卓奴的鼎爐已廢,如果這是用了他,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泄。”程子川心說。
程子川強壓欲火,調勻呼吸,然後舌尖挺住上顎,雙目微閉,屏氣凝神。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用九陽神功催動氣輪,將真氣送入手足的少陽、陽明、太陽,三條陽脈,然後進入陽維,陽蹺二脈,最後彙於商陽。在六條陽經各運行一個周天再氣沉丹田,再次展開內視,氣旋明顯光亮增強但隻有少數光點被融入氣旋。
程宗陽再次睜眼,天已經大亮,六個周天的運行,使他精氣滿溢。大叫一聲“紫丫頭回來沒”??
卓雲君輕聲到“紫媽媽還沒回來,隻不過這小東西帶了這個”。隻見一個機械蜘蛛,上麵背著一個字條。“長安彙合,安啦。”一看這爛字兒,一看就是死丫頭的。
“好,出發。”剛出門就看到一個大光頭,後麵跟著幾個勁裝大漢,各個背統一製式的長刀。一看氣質就知道是星月湖出來的,那個大光頭,正是臧修,臧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