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甫明睿卻好似沒有聽到蘇千亦的話一般,隻是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大步的朝著前方走去。
“姑姑,難道就一直這麼等下去?”琉璃看著已經過了有兩天了,可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而他們就一直在這裏盯著,而白染清風等人隻是很淡定的打坐,似乎根本一點都不擔心似的。
蝶衣的眉頭微皺,看著白染清風等人,眼眸裏麵閃過了一絲的冷光,輕哼道:“若是今日還沒有等到,就把這些人殺了吧!”說著蝶衣掃了一眼四處,卻絲毫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她的心底也忽然有些不安起來,若是真的沒有等到那個人,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蝶衣,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要執著什麼?”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怔,緊接著便見著一個身穿炫黑衣服的男子飛身而下,穩穩的落在了白染清風的身邊。
蝶衣看著那男子眼裏麵多了一絲的欣喜之意,眼裏麵泛著淚花,手也不停的哆嗦了起來,他果然是來了!她就知道他會來的!
而白染清風看著這炫黑衣服的男子,眼裏麵帶著一絲的探究,一絲別樣的感覺湧了上來,在他身邊的李管家眼裏麵帶著詫異,連忙跪了下去,說道:“爺。”
就是因為這一聲爺,更讓白染清風疑惑,如此說來李管家是認識這個人的,而且蝶衣把他們抓起來目的就是為了這個人?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男子的眼底掃過了李管家一眼,麵色依舊清冷,直到看到白染清風的時候眼裏閃過了一絲的愧疚,想開口說什麼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你果然是來了。”蝶衣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冷笑著看著那炫黑衣服的男子,伴隨著琉璃的驚訝之色漸漸的走向那個男子,直到走到他的麵前她才停下了腳步,“我以為這些年再也見不到你了。”
那男子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的黯然,卻開口說道:“見與不見又有什麼意義?我早在二十幾年前就應該死的。倒是你,如今這番做,把他們抓來逼我現身又為了什麼?當年是我對不住你,但是你該報複的已然報了!”
“報了?”蝶衣的眼裏麵帶著一絲的恨意,夾雜著淚水看著那男子,冷哼道,“你對我的傷害,又豈是這樣就能夠還得清的!白染擎天!”
白染擎天四個字一出,白染清風的眼裏便閃過了詫異之色,眼裏麵帶著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染擎天,而白染擎天也回過頭看著白染清風,歎了一口氣的說道:“孩子,現在你總算是應該知道一切了。”
而在場的人聽到這些話,自然也是明白了什麼,皇甫明蕭看著白染擎天帶著一絲探究的開口道:“你應該是前任白染一族的族長,但是江湖上傳言不是說您早已經隨著族人自絕……”
皇甫明蕭的話多說一分,白染清風的臉色便越漸蒼白,手也越握越緊,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可是這麼多年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他!他以為他已經死了,可他卻好好地活著!這讓他怎麼能夠接受?
白染擎天聽到皇甫明蕭的問話,眼底閃過一絲的愧疚,緩緩開口說道:“我不是一個英雄,當初我是要自絕與族人共存亡的!可當我把清風交予他師傅的時候心裏麵卻多了一絲的惻隱,依著我對蝶衣的了解,她定是不會放過他!所以……”
“所以你瞞了我二十幾年,所以你藏了二十幾年!如果不是蝶尊她為了把你逼出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