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捧花,新郎新娘換衣服敬酒,到江一諾他們這桌,正好是第六桌。
都是自己人,也沒事要客氣,江一諾直接換掉了盛星逐的酒水,給她拿了一杯自己喝的果汁。
季言和許為初同樣換掉了林予恩和阮瓷的酒水,唐楓手邊沒有果汁,給唐羨之拿了一杯涼白開。
盛星逐打眼一看,一桌子沒一個喝的是酒,笑了,“你們就賴吧,都不喝酒,我看在未來幹兒子幹閨女的份上不跟你們計較,等孩子滿月宴,一個個都給你們灌趴下!幹杯!”
眾人碰杯。
季言笑道:“結了婚還這麼豪爽,不愧是我星姐!”
“結婚怎麼了,沒聽見剛才說的嗎?”盛星逐挽著唐羨之的手臂,一臉得意,“無、條、件包容,學著點!”
季言攔過林予恩,“我哪兒用學啊,我家都是恩恩說了算,我得請她包容包容我呢,恩恩說是不是?”
阮瓷搓了搓手臂,“好肉麻啊。”
“哈哈哈哈哈哈……季言你被嫌棄了!”
“嫌棄又怎麼了,瓷姐那是沒談過戀愛,等她被別的豬拱走的時候,肯定比我還肉麻!”
許為初一腳踹了過去了,“就你話多!”
拱什麼拱,我們小白菜還小呢,誰敢拱?!
江一諾、盛星逐直接瞪了過去,林予恩隨手拿了塊糕點塞他嘴裏,“吃你的東西。”
江一諾說:“阿瓷還不著急,我們這麼多人給她把關,就是給要我們小白菜找隻上品豬。”
阮瓷抗議:“上品豬也是豬,我就不能嫁個人啊。”
盛星逐摸摸阿瓷的臉蛋,柔聲解釋道:“阿瓷你要明白,但凡是對你有企圖的,不管是人還是人才,在你哥嫂眼裏,都是拱白菜的豬,無差。”
這是來自哥嫂深沉的愛啊。
唐羨之一臉寵溺地看著盛星逐,後者對著阮瓷一頓虎摸,狀似不經意地說道:“不過說到哥嫂,現在還名不正言不順呢。”
盛星逐瞥了眼許為初,都不拿正眼看他,“某些人該有的效率沒有,不該有的效率倒是高。”
諾諾這都懷上了,不說求婚,你起碼把戀情公布了啊!
這幾天一點動靜沒有,盛星逐看許為初真是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許為初淡笑,“比不上某些人,才剛結婚就有了當媽的心態。”
盛星逐轉過去麵對著他,直接就認了:“我作為諾諾娘家人,可不就是當媽的心態嗎?我不僅心態上要當媽,以後我們諾諾的婚禮,我還要一手操辦呢!”
江一諾偷笑,說了一句:“那我要穿白色的婚紗,特別漂亮的那種。”
“沒問題!”
“不行!”
兩人同時出聲,確實截然不同的答案,盛星逐愣了,“為什麼不行?”
剛才都是開玩笑鬧著玩,可老許為什麼不讓諾諾穿白色婚紗啊?
其他人的視線也落在許為初臉上,隻有提出這個要求的江一諾,抱著盛星逐將臉側到一邊,肩膀微微顫抖。
盛星逐把她臉掰過來一看——這是偷著笑呢!
狐疑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跳躍,盛星逐直覺這裏麵有故事,有和白色裙子相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