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桑皺著眉頭拿起自己的玉佩,卻發現玉佩竟變得暗紅,後麵的符文也帶上了黑色的氣息。
“怎麼回事?”性急的和尚將手中的鐵棍指著六皇子,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手掐他了。
眾人的目光也瞪著六皇子,室內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
“阿嚏!”某個在角落裏畫圈圈的人不合時宜的又刷了一波存在感。
幾道銳利的眼神殺朝他而去。
某皇子內心道是哪個天殺的姑娘在這個時候想我,他頓時縮了縮身子,膽顫心驚道:“那……那啥……我感冒……你們繼續?”
六皇子心道我還是不是你弟,就這麼見死不救的嗎?
“各位別急。”六皇子沉聲道,“咱們即為盟友,那定不會害各位。”
“那可不一定。”劉弦道,“為了財權勢,人有什麼做不出來?”
六皇子無奈一笑,道:“這就是鑰匙。”
沒有人動,場麵僵持不下。
“以魂為誓,激以約起,以玉為契,以符為語,雪域血關,即可入境。”六皇子道。
一陣沉默。
和尚的棍子依舊指著六皇子,眼神卻明顯的飄忽了。
“那路呢?”齊桑忽然道。
“天師魂散之際,血書八字:夷洲普山,叛唧南陽。”六皇子道。
和尚收回棒子,眾人的目光也不再咄咄逼人,唯有劉弦嚷嚷了一句“希望你不要做個騙子”。
這時一旁的靈忽然道了句:“喂,他怎麼了?”
眾人朝角落望去,某皇子暈倒在地,身旁還有半個沒畫完的圈圈。
弟弟劉清小心翼翼問了句:“低血糖犯了?”
齊桑問了句:“間接性躺屍?”
一直沒說過話的麵具看了眼他道:“嚇暈了而已……”
……
疑似擁有間接性躺屍症狀的四皇子醒來的時候正躺在馬車上,是陽光把他喚醒的。
四皇子倒吸一口涼氣,懷疑自己被綁架了。
結果下一秒就被一個熟悉的大光頭閃瞎了狗眼…
扭頭躲避就對上一個小蘿莉鄙視的目光。那個小蘿莉還用鄙視的語氣道了句:“怎麼就跟你這麼個蠢貨到一組了呢?”
因為眼前的人可能是綁匪,四皇子自動忽略了“蠢貨”二字,忙問道:“這是哪兒?”
“馬車!”靈似乎心情很不好,撇過頭去不再理他。反倒是身後的光頭道了句:“夷洲。”
“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四皇子疑惑道,“到夷洲做什麼?這不是大荒之地嗎?”
“把你賣了!”靈插嘴道。
未曾想我們的純情四皇子當了真,驚慌失措地縮了縮身子,神色慌張:“你……你們……我告訴你們……我……我可是會功夫的!”
“哦?是嗎?”某光頭揮了揮手中的鐵棒,打趣道。
會功夫的四皇子默默地又縮了縮身子:“我不會,我不會。”
“真慫!”另一位女綁匪吐槽道。
四皇子又又又縮了縮身子,已經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
和尚爽朗一笑:“不逗你了,你皇弟沒告訴過你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