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親自去醫院,因為薑旭又來了個電話,說張寬父母在醫院裏胡鬧,揚言一定要轉院。
他們這一家子真是瘋了。
病房內。
張寬聽到父母一句句地吵架,他身心疲憊,好幾次要說話,隻是他們一次都沒有給過他機會。
“這個醫院太坑了,我一定要告他們,憑什麼我們要轉院不給我們轉院?”
“你別吵了,我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如果不是你懦弱無能,我們兒子會受到這種委屈?”
……
張寬頭暈腦脹,聽到咣當一聲響,付謙成和喬梓言進來。
張寬把臉甩到一邊,不想看他們,“你們來幹什麼?”
付謙成冷冷地道:“你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們並不是來看你的,張寬,你跟白朵也在一起這麼久了,我希望你對她公平一點,等這件事解決了再走。”
這對白朵來說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張寬一家可以全身而退?
付謙成作為一個外人也看不過去,張寬太丟男人的臉了。
“白朵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想待在這裏了有錯?”張寬不想轉院,是父母逼著的,父親倒是知道不能轉院之後就不再堅持了,反而母親是一直在努力。
“你真的不可利益,白朵為你付出了多少,我知道你心知肚明,張寬,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
喬梓言忍不住出來為白朵說話了,想到白朵幾次三番為了這個男人傷害自己,現在還呆在警局,麵臨訴訟,一旦失敗被判刑,要遭遇牢獄之災。
她也累了,一次次地勸說,換來冷漠和傷害,她為好姐妹感到不值。
“謙成,不能讓他走。”喬梓言不想跟張寬說話了,因為很浪費時間,付謙成安排的保鏢已經來了,他指著病房,“不能讓他們離開醫院一步。”
“付謙成,我不是你的犯人。”張寬說完,張寬的父母也開始喋喋不休,站在同一陣線對抗付謙成。
張母:“你太讓我們失望了,這些年張寬在你手底下受盡委屈,這次他受傷,你沒有選擇幫他,而是傷害他,害了我們家失去房子,你良心何在?”
張父:“小夥子,做人要良心。”
“你們先捫心自問,你們對得起白朵嗎?”付謙成忍無可忍,這一家人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算了,他跟喬梓言一樣,也是懶得跟他們說話,他來這裏,不是來跟他們吵架的,而是來通知他們不能離開醫院,一切等事情圓滿解決之後,才會給他們離開的機會,他們雖然沒有直接讓白朵去監獄,但是歸根究底,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們。
兩人走後,張家的人都鬧翻了。
張家父母叮囑張寬:“張寬,以後千萬不能為這種人賣命了,他巴不得你過不好。”
“我知道了,爸媽,你們先出去,我有點事要打個電話。”
“你要打什麼電話?”張家父母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