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過白朵的感受嗎?她在這份感情裏也是一個受害人,為什麼沒有人從她的角度考慮考慮呢?
“我們隻是想為張寬討回公道而已,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
張寬母親理直氣壯,她知道張寬已經在聯係公司,而且不少大公司都給遞出了橄欖枝,她的兒子很優秀,就算不是在付謙成手底下幹活,也照樣能夠找到很多好工作。
付謙成他們太嘚瑟了,他們也看不過去,於是跟白朵想的那樣,一拍即合,要徹底教訓他們。
白朵這個女人,張母一向是看不慣的,能讓她坐穿牢底最好。
“你們遲早有一天會後悔的。”
喬梓言冷冷地瞪著彭曉。
彭曉很無辜,她不解地問:“你看著我幹什麼?你是付謙成的女人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欺負人?我告訴你,張寬現在不是在他手底下工作,那你們兩夫妻沒有資格教訓我們,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受到報應的。”
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喬梓言聽不明白。
他們倆做什麼了?很無辜好嗎?張寬自己辭職,怪的是他們,他們把刀架在張寬脖子上讓他辭職嗎?
這群人簡直是不可思議。
“我們懶得跟你們說話,你們遲早有一天會後悔你們說過的話,尤其是你們。”
喬梓言的目光落在了張父張母身上。
既然霍琪安有把握說是彭曉催眠白朵的,那證明彭曉這個女人手段很高強,兩位老人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想想都心塞。
“你胡說八道。”
喬梓言很有自信,不能落於下風,“是不是有自信,很快就會有分曉,你們欠白朵的,我們以後會讓你們一點一點地還回來。”
說完,滿身怒氣的喬梓言和周玲玲立刻離開他們的視線。
真是越想越生氣。
周玲玲數落了幾句:“這幾個人真是欺人太甚,以為白朵是好欺負的嗎?”
“對,他們就是要報複白朵,可憐的姑娘啊,好端端的談個戀愛,為什麼要找張寬這種懦弱男人?”越想越生氣,她們兩個數落了很久,見到白朵的時候,她們兩個臉上還通紅通紅的,那是因為生氣。
白朵見到她們,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你們來看我了。”
白朵的笑容讓她們無地自容,喬梓言馬上握著她的手,心疼地問:“白朵你還頭痛嗎?你等一等,我們很快就把你救出去,你放心吧。”
喬梓言敢保證。
“好了,你們別安慰我了,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梓言,玲玲,我這輩子能遇到你們,已經算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以後我不能照顧我的父母,能不能麻煩你們。”
“你……”
白朵釋然的笑笑,“我都知道了,我要被告了,也是,也找不到證據,遲早都要走到這一步的,我不怕。”
對,她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假的,她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