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
李清揚給付謙成遞了一杯酒,付謙成爽快地接過去。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們在一起喝酒,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了,久到他覺得很陌生,又摻雜著熟悉。
付謙成仰頭把酒灌進肚子裏。
“說吧,有什麼頭緒?”
“對方應該沒想傷害梓言和楚軒。”付謙成一針見血地指出,如若是想要加害她們兩人,就不會對楚軒的態度那麼好,還安排了私人飛機,讓他們沒有找到任何一點線索。
這條線索,還是千辛萬苦才查到的。
李清揚點了點頭,“我很讚同。”
“你打算怎麼做?”
“先等著。”
付謙成不僅僅查到喬梓言和楚軒在附近,還查到了一個關鍵性的人物,那就是楚陽。
他直覺,她們的綁架跟楚陽或許有關係,也許是他,也許也不是他,但楚陽一定會知道什麼,付謙成當機立斷地站起來,“我先去找個人。”
楚陽似乎早就預料到付謙成會來找他。
精致大氣的別墅花園裏,楚陽握著一瓶紅酒,一點點地灌進喉嚨,“付謙成,你比我預想的出現要早。”
付謙成笑了笑,“沒辦法,老婆不在身邊,我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我也沒有資格做她的丈夫。”
“算你有自知之明。”
楚陽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他一字一字地警告:“付謙成,無論發生了什麼,我請你一定要保護她們。”
“為何這麼說?據我了解,對方並不會傷害梓言和楚軒。”付謙成倒是很好奇楚陽和那個綁架喬梓言的人是什麼關係。
楚陽眼睛躲閃,明顯有事情在隱瞞他。
“楚陽,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想以你對我嶽母的愛情,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受傷,你知道什麼盡管告訴我,我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付謙成相信自己能做到。
楚陽眼睛深邃幽深,看不出什麼情緒,他緩緩地將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都已經是陳年往事了,沒有必要記起。”
“說!”
付謙成不是開玩笑,他要知道全部的事情,才能對症下藥,否則,就算這次能把喬梓言和楚軒救出去,對方照樣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再來一次,楚陽這些年人在江湖上飄,不可能不懂得這個道理。
“楚總,你有你要守護的人,我也有我要守護的人,請您高抬貴手。”付謙成算是求他了。
“你走!”楚陽站起來,憤怒的推著付謙成往外走,“你走,我寄希望於你全都是錯誤的,我就不該對你抱著希望。”
楚陽苦笑,能怪誰呢?如果不是因為他,戰蘅也不會查到喬梓言和楚軒身上,是他的錯,但他不會承認的。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讓戰蘅死,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為喬墨報仇,為他心愛的人報仇。
“何必呢?”
付謙成不知道楚陽在堅持什麼,但這份執念肯定不正常。
他不想他一錯再錯,也不想他因此傷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