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了他的女人,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付謙成不會一再給這個女人機會。
夏初初言笑晏晏,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得非常喜慶,她趕忙解釋道:“謙成,你誤會了,我隻是跟梓言開個玩笑,以前我們是朋友,我們倆經常開玩笑的。”
“誰跟你是朋友了?”
喬梓言中氣十足,並沒有給夏初初麵子。
現在知道她們曾經是朋友了,以前怎麼去了?
想要她原諒夏初初,她做不到,她唯一能做到的那就是把她趕盡殺絕,接受法律的製裁,以前沒有處理她,已經是喬梓言仁至義盡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之後,她心安理得地出現,想要把她殺掉。
她不會傻乎乎的一次又一次被利用,這次,她絕對不會妥協。
夏初初在計算時間,能拖一秒是一秒,她已經安排了接應的人,隻要等到人一到,她一定能離開這裏。
她相信老天會對她好點的,她已經受到了這麼多苦,什麼都沒有了,她必須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她差點忘記霍臨安這個人了。
夏初初馬上轉移矛盾,笑道:“謙成,梓言,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做的一切都是喉嚨艱難指使的,我在他身邊過得很苦,跟個木偶一樣,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去做,那麼遭殃的人是我,我家裏的產業已經不再,我需要生活……”
說得比唱的都好聽。
的確,很讓人觸動,不過那也僅僅局限於過去的她,現在她對夏初初的話不為所動,甚至還覺得他這個女人可憐。
一生都在算計,卻失去了自己,可憐又可悲。
“喬梓言,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如果不是曾經的你讓謙成打壓我家,我至於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我的悲劇都是你造成的。”
這越說越離譜了。
喬梓言正想應對,旁邊的付謙成卻冷冷地說:“隨便,讓她繼續演戲,警察都在外麵,隨時會進來。”
到時候夏初初想走,不可能。
“謙成……”
喬梓言捂著肚子,感覺濕漉漉的東西順著大腿留下來。
預產期到的這段時間,喬梓言了解到這些東西是什麼,她要生了!
在這個時候!
“趕緊喊救護車。”
付謙成一吼完,又覺得不對,趕忙抱著喬梓言出去,他叮囑張寬:“抓住夏初初,絕對不能讓她跑了,要是他跑了,你也別幹了,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不好好處理夏初初,付謙成就不是個男人。
三番兩次讓這個女人傷害喬梓言, 他已經受夠了。
把喬梓言放在後座,付謙成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他吩咐司機開車,他握著喬梓言的手,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拚命安慰:“梓言,別擔心,很快就到醫院了,你跟孩子絕對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我會加油的,啊……”
劇烈的疼痛侵襲著她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已經不能思考了,隻是麻木的疼痛。
“深呼吸,我在你身邊。”
付謙成主動遞出了手臂,“疼就咬我,我沒關係的,梓言,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等你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