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喬梓言這個女人,隻要抓住她,那麼付謙成肯定會受到他們的擺布。
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隻能乖乖聽他們的。
喬梓言搖頭,付老爺子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付謙成和她也都不想讓他勞心傷神。
她冷冷地開口:“你們有什麼事找我就好,如果十分緊急的話,我會親自告訴爺爺。”
“喬梓言,你好大的膽子,你怕是不知道我現在的厲害吧。”
唐然很生氣,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跟付謙成的媽如出一轍。
她又急又氣,恨不得衝上去把喬梓言撕碎喂狗。
太氣人了。
唐然已經在付家受到了這麼多年的氣,忍辱負重到今天,她終於走到頭了。
今天,她要把氣勢打出來。
喬梓言是知道她的厲害,對,是陰招厲害,隨便威脅她,隨意在鬧事製造爆炸案,現場證據毀於一旦,誰也不知道是誰的傑作。
唐然的手段很高強。
喬梓言拍了拍手,還是老生常談的那句話:“唐女士,我知道你失去兒子,失去付家這棵大樹心裏很難受,不過你已經找到霍總了,你應該不會像以前那樣心裏不平衡了吧,人都得向前看,不是嗎?唐女士,你真的沒必要沉澱在過去。”
苦口婆心的一番話下來,她偷偷抬起眸子,看到唐然的臉色簡直想殺人,但是看到那隻溫厚的大手在阻止唐然。
付仲祁什麼時候那麼好心了?
喬梓言可不敢相信,她絕對不能被敵人的糖衣炮彈迷惑。
“梓言!”
車子由遠及近,車上的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車子摩擦地麵,發出了響亮的刹車聲音。
付謙成打開車門,迫不及待地跑過來,進了大門,把喬梓言抱住。
抱夠了之後,他緩緩扭過頭,看了唐然、付仲祁,最後目光停留在付仲祁身上。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付謙成,你給我說話放尊重點。”唐然護在付仲祁前麵,心裏嘩然,這些年,她疏於對付仲祁的照顧,心裏一直都有愧疚。
付謙成殺人的目光,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知道付仲祁不是付謙成的對手,但他千萬不能承認。
唐然成功堵住了付仲祁的話,她笑著問:“付謙成,你得意什麼?瞧瞧你,如果沒有付家的話,你估計還在外麵過著可憐兮兮的生活,哪裏像是在付家能呼風喚雨,哈哈,離開了付家,你什麼都不是。”
當年他們母子為什麼還能活下來?死了一了百了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要出現在她的麵前,惹人煩。
唐然掐著手心,掌心一片濕潤,她知道她的掌心在流血。
十指連心,但這點痛對她而言,卻不算什麼,她這些年忍受的煎熬,隻有她能明白。
連一個付謙成都敢對她大呼小叫,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混得那麼差了?
喬梓言握著付謙成的手,壓低聲音小聲地說:“謙成,不要被她刺激,無論如何,我永遠呆在你的身邊。”
“傻瓜,這點東西刺激不了我。”
付謙成迎上了唐然的目光,“你早就和霍臨安計劃這個合作了吧,不過正好,你可以叫你的情頭過來,今天我們一並把話說清楚,這個合作案,付家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