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不跟她廢話,主動問:“唐女士,有話你盡快說。”
“我心情不好,暫時不想說了。”
話音剛落,喬梓言站起來,她幹脆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您不想說,我們也沒必要談下去了,我們沒必要再見麵了。”
“你……”
喬梓言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手段果然很強,怪不得把付仲祁迷得神魂顛倒,估計都忘記了過去受到的苦了。
一天不除掉她,唐然心裏就不舒服。
喬梓言看了一眼時間,“還不說?不好意思,唐女士,我時間很緊,我跟我老公約好了等會兒一起吃飯。”
“喬梓言,你少跟我耍花招,我警告你,離開付謙成,要不然我連你也會殺掉。”
口出狂言的家夥,現在這個社會,朗朗乾坤,她還真當想殺就殺啊,拿法律置於何處?
喬梓言坐下來,冷靜地問:“請問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離開付謙成。”
“我不會離開他。”
“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然眼裏閃過陰狠,看起來十惡不赦,隨時想要殺人,太可怕了。
喬梓言頓時被這目光嚇傻了,穩住了很久才終於找回了信心跟她對峙。
“唐女士,你真的很奇怪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再說,你已經跟我公公離婚了,而且付仲祁也不是付家的孩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自信要對付付家,對付我男人。”
逼急了她,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她也會反抗的。
“付仲祁沒死吧?”
喬梓言冷不丁地問,雖然種種跡象表明付仲祁極有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沒親眼確定,他們不敢妄下定論。
而且當初他們親耳聽到付仲祁已經死了。
唐然故意耍她,“你猜。”
喬梓言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問:“霍臨安選定的繼承人是不是付仲祁?”
付仲祁,霍祈?
兩個人如果說沒有一點關係,她絕對不相信,仿佛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在交織著,縈繞在他們的頭上。
“跟我來,我就告訴你。”
今天,唐然要抓到喬梓言,目前隻要對付了她,那麼付謙成遲早是囊中之物,到時候距離整個付家到她的手中,還會遠嗎?
去就去,誰怕誰,而且喬梓言也相信,付謙成回派人跟著她的,她目前要做的就是要確定付仲祁是不是活在這個世界上。
早做好準備也好,不怕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喬梓言路過付謙成的桌子,她知道他在喊她停下來,但她不能停下,真相就在咫尺之間,就快要見到了。
唐然讓喬梓言上她的車,她猶豫了。
她也顯得灑脫,今天變得好說話很多,“你如果不放心,你開你的車去。”
喬梓言求之不得。
而且她的車裏,有人。
兩輛車在路上開著,喬梓言開得很慢,手機裏屢次傳來了唐然的信息。
“我勸你別跟我耍花招。”
“開車快點,磨磨唧唧的。”
……
喬梓言幹脆把手機丟到一邊,眼不見為淨,車子越發開向荒涼的地方,她心裏有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