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言走後,麵對張寬特意給他訂的餐點,他卻沒有一點食欲。
“付總,好消息,大好的消息,剛才我安排的人查到付仲祁的母親正在公司樓下咖啡廳。”
“嗯,我去會會她。”
付謙成冷著聲叫住他,“咳咳,以後管管白朵。”
“她怎麼了?”關白朵什麼事?張寬和她好好的呢。
“少在中午約梓言吃飯,她懷孕了,不能隨便吃外麵的東西,我怕她吃壞肚子。”付謙成憂心忡忡。
張寬忍俊不禁,付謙成的占有欲太強悍了,他不禁豎起了大拇指,“放心吧,付總,我知道,不過今天白朵可沒占據夫人的時間,我跟她約好了一起吃飯。”
付謙成渾身僵住,仿佛被雷劈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呆滯地看向張寬。
聲音沙啞而淩厲:“你在說什麼?”
“我說白朵不會浪費太太跟你一起的時間。”張寬也懵了。
“這麼說來,梓言今天中午不是跟白朵一起吃飯。”
那她跟誰一起吃飯?為什麼找借口隱瞞他?
不安的浪潮在心中翻湧,付謙成冷著臉,立刻吩咐:“馬上去調查梓言在哪裏。”
在這種風聲鶴唳的時候,她絕對不能有事。
付謙成希望還來得及。
此時,公司樓下咖啡廳。
喬梓言來到了預定的包廂,問服務員要了一杯開水。
唐然的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喬梓言,喬梓言很不自在,感覺她陰鷙的目光帶著刺,她的身上被籠罩了一層冷意。
喬梓言抓住主動權,開門見山地問:“唐女士,不好意思冒昧的問一句,請問你找我有何貴幹?”
“你懷孕了?孩子是付謙成的?”
唐然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喬梓言摸著肚子,很不想告訴她,她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唐女士,謝謝關心。”
“你居然懷孕了,喬梓言,你當初應該嫁給仲祁的。”
“沒有如果。”
唐然的臉上瞬間染上了冷意,她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仲祁之所以會有今天,都怪你。”
怪她?
唐然莫不是開玩笑,瘋狗亂咬人?
喬梓言很不舒服,以前在她心裏覺得這些豪門貴婦優雅高貴,一般人隻能圓管而不可褻玩,可是經曆了那多,看到韓清,看到唐然,她們讓她大跌眼鏡。
所謂的貴婦也會歇斯底裏,也會毫無形象。
喬梓言笑了,笑容很純真很甜美,她看了看張牙舞爪的唐然,“唐女士,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魅力把你兒子置於死地。”
“他沒死,你別詛咒他。”
“付仲祁沒死?”
冷意鋪天蓋地襲來,喬梓言憋著一口氣,不敢相信。
唐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努力鎮定下來,抓起了麵前的一杯開水猛灌進肚子,她笑了笑,“我開玩笑的,仲祁不在了。”
“你說的是真話?”
喬梓言狐疑地盯著唐然故作淡定的臉,剛才她下意識地回答,太過於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