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夏家父母站在門口,沒有了往日的張揚,卻依然高傲,見到他們下車,夏家父母立刻圍了過來。
夏初初伸出手想要拖住付謙成,但喬梓言先一步擋在付謙成麵前,阻止夏初初的苦肉計。
“當著我的麵,你還想誘惑我老公不成?”
叫習慣了,喬梓言也不害臊了。
夏家父母臉上掛不住,夏父重重的咳嗽了聲,輕聲叫住女兒:“初初,注意點。”
接著夏父對付謙成賠笑著:“謙成,我們兩家也認識這麼久了,初初那幾天在看守所裏也受盡了委屈,也沒有證據,你幹脆饒過她吧。”
夏初初不僅僅受了委屈,而且還被爆料到網上,鬧的架勢比之前喬梓言的還要猛烈。
天道有輪回,她這是自作自受。
付謙成捏了捏太陽穴,“不好意思,我們剛下飛機有點累,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先跟我的助理張寬聯係。”
意思是,他並不是他們想見就見的。
“我也有點累了,老公,我們回去休息吧。”喬梓言聳聳肩,反正不是跟她道歉。
“既然你們累了,我們幹脆等你們休息好。”
夏父知道,他們如果不使出點殺手鐧,付謙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在他們眼裏,他是一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雖然在付家公司掛著閑職,但基本上不會有繼承財產的希望,隻可惜他的女兒眼裏偏偏隻有他。
也罷,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想要什麼,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方設法給她摘下來,更別提隻是過來賠禮道歉。
夏初初滿臉不願,都快氣哭了,“爸爸媽媽,你們看到了嗎?喬梓言哪裏比得上我?”
“是是是,她比不上你,長得沒有你漂亮。”夏父好聲好氣的哄著她,隻好昧著良心說反話。
“我發誓總有一天,付謙成一定會是我的男人。”
他們一直等,就不信他們不見。
而在別墅內。
喬梓言悄悄從窗簾往外麵看,發現夏家一家三口還在外麵,頂著烈日,雖然說現在五月初,還不算太熱,不過陽光也是挺毒的。
老實說,她很羨慕夏初初,從小被父母當成寶捧在手心。
付謙成在悠閑的看報紙,她問:“他們等了很久,你要不要見?”
她竭力抵抗愧疚感的衝擊,暗示自己,夏初初是咎由自取,苦肉計是沒有用的,她不能一時心軟。
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如果夏初初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誘惑付謙成。
付謙成放下報紙,“傻瓜,重要的是,不是我見不見,而是你見不見,我若是他們,不會說來找我,而是來找你,跟你道歉。”
無論道不道歉,付謙成都不會放過他們。
喬梓言驚呆了,原來他是為了她。
“感動吧?”
剛感動沒幾分鍾,男人立刻澆滅了她的情感,她故意說反話:“我才不感動。”
可是隻有他會考慮到她的感受,她確實感動到了。
“口是心非的家夥。”付謙成知道她害羞,也不逼她,而是提醒她,“別輕易原諒他們。”
“我才不會,放心,我不會跟我自己過不去。”
相反,她這回要讓夏初初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