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還很疼吧。

她幾乎呆滯的站著,直到聽到男人起身的聲音,她落荒而逃,佯裝鎮定的在沙發上坐下來。

付謙成又恢複了人畜無害的模樣,“專程等我?”

“你受傷了?”

他楞了下,三言兩語掩蓋事實,“我怎麼會受傷?你想多了,反倒是你,晚點去醫院換藥,今晚順便在醫院呆一晚。”

“好吧。”

她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隱瞞他。

她以為付謙成是開玩笑的,沒想到沒休息多久,她被他押到了醫院,親自叮囑醫生幫她換藥。

幫忙換藥的是一位中年女醫生,洋溢著和藹的笑容,“小夥子別緊張,傷口已經愈合了,而且沒有留疤,很快能恢複的,你們真是恩愛。”

恩愛?

喬梓言臉紅,她跟付謙成除了結婚證之外,沒有一點關係。

門被敲響,付謙成親自去門邊堵住,直到喬梓言衣服換好藥拉上衣服蓋住,他才不情不願的拉開門。

陸晨拿著一大束鮮豔的玫瑰花,見到付謙成,他有氣,卻努力隱忍的走到喬梓言麵前,把花放下,又把包裝精美的外賣遞給她,“梓言,你好點了嗎?”

“我沒事了。”喬梓言淡淡的回答。

“還疼嗎?”陸晨憐惜她,恨不得替她遭這份罪。

“咳咳!”付謙成十分不爽的打斷陸晨,“我妻子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不勞煩你關心。”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他不容許另一個男人對她獻殷勤,很刺眼。

再說,陸晨也不夠格。

陸晨這回底氣很足,他不卑不亢的對上付謙成的眼睛,“我想跟梓言聊一聊,付二少,請你先出去。”

說罷,他理直氣壯的指了指門口。

喬梓言知道這樣不是辦法,求助的讓付謙成出去,她會給他一個解釋。

付謙成要氣炸了,但看到她的眼神,隻好乖乖出去。

病房內恢複了安靜,陸晨的冷靜拋開,馬上緊張兮兮的想握住喬梓言的手,可卻被她躲開了,他很受傷,“梓言,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付謙成?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而是願意跟他結婚?”

“既然你知道了,請你尊重我,我不會拿婚姻開玩笑。”

她跟陸晨,從頭到尾沒有一點關係,如果真是朋友,他不會說是付謙成拿錢玩弄她,不僅僅侮辱了她,也侮辱了他自己。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人生,她答應跟付謙成結婚,而且在他身邊,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挺身而出,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

陸晨老生常談,“不能再考慮一下嗎?”

喬梓言爽快的搖頭。

陸晨走了,不僅僅是離開醫院,而且也離開了劇組,推掉了這次活動。

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已經到了要走的時候,喬梓言表現很好,導演給了她實習機會,下一部戲籌備時會讓她參與,這是多少人都無法想象的,能跟王導的禦用金牌編劇一起學習。

她拿著機票,跟白朵和周玲玲走進機艙,可眼看室友輕而易舉找到位置,而她在經濟艙晃來晃去,橫豎找不到。

她拿到的是假機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