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怕。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了他,她也需要這點點來之不易的溫暖。
“梓言!”
陸晨死活把攔住他的張寬推開,闖進來,急得滿頭是汗。
他的頭發淩亂,襯衫亂糟糟的,扣子都扣不住,仔細一看,臉上還有些許不正常的紅暈。
這模樣,誰都猜得到剛才他在進行什麼運動。
付謙成冷著臉,沉聲下了逐客令:“出去!”
“憑什麼?”陸晨不服氣。
“不憑什麼,我們夫妻不打擾你的好事了,請回房間繼續吧,我們還有事要處理。”
當務之急,是要找出今晚的主謀是誰,付謙成可不會相信有小混混會無緣無故來敲響喬梓言的房門。
再說,他相信喬梓言也不會叫那些所謂的服務。
陸晨氣結,今天他被氣瘋了,晚上多喝了幾杯,稀裏糊塗被夏初初誘惑了。
但他隻是玩玩而已,他心底最愛的女人是喬梓言。
他心煩意亂,跑到喬梓言麵前,剛開口,喬梓言阻止了他:“不打擾你了,我們去處理就好。”
付謙成很滿意,怡然自得的帶喬梓言出去。
他幾乎托著她,她很累,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他的手臂上。
陸晨七竅生煙,回到房間,看到夏初初還躺在他的床上,他正要開口趕人,夏初初卻從床上突然起身,把他抱個滿懷。
夏初初拋了個媚眼,“你去哪裏了?外麵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嚇死我了,你回來就好。”
“出去。”陸晨下逐客令,夏初初矯揉造作的臉讓他厭惡。
夏初初臉色變了,笑容很蒼白很諷刺,“玩夠了就把我趕走?陸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再說,誰不知道你喜歡的男人是誰。”
這是公認的秘密,夏初初在付謙成出現之後,表現出來的瘋狂,早已傳得淋漓盡致。
陸晨不是沒有耳聞。
他很後悔今晚居然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好女人,連喬梓言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你……”
夏初初氣得半死,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往上套,怒氣衝衝的警告:“你以為你能跟喬梓言在一起嗎?我告訴你一句,不可能!”
因為她要親手毀了喬梓言。
在喬梓言還沒出現之前,夏初初一直占據著眾人的焦點,可是自從上了大學遇到她,一切都變了,她成了襯托喬梓言的綠葉。
嗬嗬,成為一個有小偷曆史的綠葉。
夏初初受不了這口氣。
她氣呼呼的摔門而去,而陸晨頹廢的坐在床上,室內還彌漫著一股令人嫌惡的味道。
他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他怎麼變成這樣?
—
在警局錄完口供,小混混抵死不認,非要說是喬梓言主動打電話的。
付謙成不耐煩,反複問,反複威脅,並不奏效。
走出警局,喬梓言很慌,她怕付謙成不相信她。
她咬著手指,火燒火燎,卻說不出話。
“我沒有,我說過什麼就是什麼,我沒有主動打電話給那個男人。”她發誓,她幹脆加碼,“如果我做過這種事,就讓我天打雷劈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隻想付謙成相信她,他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