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是想著要他幫忙,她才不會多管閑事的跟他多說什麼?他是輸是贏可是跟她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尤其是蔣澤龍這次可是幫那個梁燕珊的,她對這梁燕珊可是沒有多大好感。
她可是壓根的不想幫梁燕珊一絲半毫。
舒小柔心中想著,看著蔣澤龍慢慢的步向賭桌。
氣氛一下子就靜了起來,蔣澤輝這時也是在暗暗替舒小柔舒了一口氣,剛才大哥跟舒小柔交頭接耳的嘀咕,他可是看在眼裏了。
心中卻是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蔣澤輝明白,大哥跟舒小柔的婚事已經是成定局了,可是每每看到他們的親密舉動,心裏就是不舒服。
他一點都沒有忘記,小柔可曾是他的新娘,他們是那麼接近的差點成了真正的夫婦了,可是就是因為他的昏迷,讓這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蔣澤輝每每的想到這裏都會是內心隱隱作痛。
他實在很喜歡、很喜歡舒小柔。
可是現在他就隻能將他的喜歡,將他的愛收藏在心底,默默的關心她,幫助她,祝福她,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
可是,這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很難。
賭桌上的賭局仍在繼續,這一次也是抽到了日本男人搖骰子。
這個時候的蔣澤龍顯得異常緊張,從沒有過的緊張。
他閉上眼,不敢注意日本男人的那雙眼睛。
那個日本男人,那雙眼睛似乎是有著特殊魔力似的,看上一眼就能令人心神大亂。
蔣澤龍這時候是眼觀鼻,鼻觀心,精神集中的聽著賭桌上的動靜。一絲一毫都不想錯過賭桌上的細微聲音。
日本男人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流暢,這一次,他搖的時間明顯的比第一次搖的時候長了好多。
蔣澤龍也是聽得冷汗直冒,因為他根本就無法正確辨別出骰子的點數。
在日本男人手落下的時候,蔣澤龍的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拿起筆的時候都有些發抖了起來。
他自己聽到的點數貌似是三個六,十八點,可是舒小柔告訴他的點數居然是一點。
他是信自己還是信舒小柔?
他對自己聽到的點數一點把握也沒有。
蔣澤龍拿著筆發顫,很久都沒有落下。
對麵的日本人早就很不耐煩的嘲笑起來。
“聽不準,就猜吧,祝你好運了。”日本男人朗朗的嘲笑聲異常刺耳,蔣澤龍可不像舒小柔,連一句日本話也聽不懂,他可是完完全全能聽懂那日本人說的日本話。
更是氣得急怒攻心。
這個時候,就連梁燕珊和杜臨楓都在那裏幹著急了起來。
“哼,看這姓蔣的樣子,我們可是輸定了,燕珊你也是,怎麼找他上場的。”
“嗬,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當時你不是也同意的嗎?現在還沒到最後一刻,也是不知道結果。”梁燕珊也很是焦灼,隻是還是嘴硬的對杜臨楓應道。
“還用看結果,你看蔣澤龍那副猶疑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多麼舉棋不定了。”
“哼,別說了,你少說兩句行不,說得人家心煩意亂。”
梁燕珊聽著越發的顯得煩燥,隻是眼睛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賭桌上的情形。
終於看到蔣澤龍動手了。
不過,卻是好像隻看到他揮了一筆。
梁燕珊眼晴都瞪直了。
接著的時刻便是萬眾囑目的荷官揭骰子的時候了。
這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注視在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