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實感到有些心驚,腦內的思緒似乎又回到那個恐怖的夜晚。
蔣澤龍發了狂般的占有她、懲罰她,還有那鎖骨縫內痛徹心肺的一刀。
舒小柔的心擰起,再次變得無助,蔣澤龍的蠻力,她抗不了,越是反抗便會越受到傷害。
看著蔣澤龍那腥紅如血的眼眸,她便連一絲反抗的動力都生不生來了。
可惡,這家夥就是有這種無與論比的震攝力量。舒小柔幾乎泄氣,感覺到與他較量起來幾乎是每一次都是輸。
現在的蔣澤龍看起來還是欲火焚身的感覺,不過,他意識卻是清醒的。
這家夥不去跟女人鬼混,倒找她來了,舒小柔不知作何感想,其實,突然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刹那,她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驚喜的。隻是後來卻是完全被恐懼所代替了。
蔣澤龍拽著她的頭發,用力的把她甩到了大床上,舒小柔隻是咬著牙,不敢反抗。
這個蔣澤龍,想像對付杜臨楓那樣偷襲到他,幾乎是沒有什麼可能。
他現在看起來那麼清醒,論力氣和速度,都比不過他,很難得手。
舒小柔心中衡量著,倒是真的很想動手將他點倒。卻是強忍著不敢輕舉妄動。
這蔣澤龍發起狠來可非同小可,舒小柔不由自主的從心裏抖震。
現在的她再次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他丟到床上,看著蔣澤龍那嗜血瘋狂與欲望燃燒的眼神,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下一秒,蔣澤龍已經用力的撕掉她身上的那件襯衣。毫不猶豫的壓了上去。
“蔣澤龍,我沒騙你,你誤會了,我跟杜臨楓真是沒有……”
“沒有?你還敢說沒有?”蔣澤龍一怒之下將床上那些破碎的布料,男人的衣褲給全踢到了床下。
“說,剛才杜臨楓怎麼要你了,要你幾次了?”
“你這變態的,我都說沒有了。”舒小柔真是又驚又氣,感覺是冤枉、委屈到了極點,隻是杜臨楓的那些衣服,甚至內褲都在那裏,她的話還真的沒有一點說服力。
“沒,沒有,一次都沒有。”舒小柔還是極力的否認了,管他相不相信她,沒做過就應該否認。
“嘿嘿。”蔣澤龍冷笑了起來,舒小柔的話語在他耳中壓根沒一點的可信度,在他看來,是鐵證如山,杜臨楓的衣服和內褲都在,他們之間沒發生事情,那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蔣澤龍沉默不語,冷笑著用力的將舒小柔下麵的裙子也撕了,眼神中盡是嗜血的欲望與瘋狂。
望著舒小柔那雙純透、迷人又帶著驚恐的雙眸,蔣澤龍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給撕碎掉。
想到她那溫軟如玉的玉體讓杜臨楓沾汙過,他就恨不得瘋狂的撕碎她。
這個女人,即便是他認定了她跟那杜臨楓有染,可是他還是想要她,排除體內的藥性不說,他還是想狠狠的要她,心中所有的憤怒現在全部都轉化為嗜血的欲望。
原先還殘留著的大部分藥性,現在立刻的便沸騰了起來。
剛才他跟莫雪萍的那場“大戰”他可根本就沒有盡興,甚至那心中的火熱和鬱氣都是沒有發泄出去。
他是一感到清醒便火急火燎的趕出來找舒小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