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澤龍淡淡然的督了那林大師一眼,淡淡然的開口道:“給他打個麻醉吧!”
“是。是。”
那何醫生聽到蔣澤龍開聲應允了,連隨就不敢怠的有所動作起來,他取出藥箱,便把麻醉用的針藥拿出來。
三兩下功夫,幹淨利索的幫那林大師打了局部麻醉。
林大師顫魏魏的拿起那把鋒利無比的利刃,把手放在茶幾上,卻是怎麼也不敢往自己的手指跺去。
他的手抖了好幾下,又噗通的,往蔣澤龍麵前跪下:“蔣大少,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沒了手指,我不能沒了手指的,蔣大少。”
“別在婆婆媽媽了,姓林的,你是不是想整隻手都不要了。”舒小柔實在看得不耐煩。
看到這膽小如鼠的小人,她真恨不得一腳踢下去。
蔣澤龍隻是皺了皺眉,對身邊的一名黑衣大漢道:“阿豹,林大師隻是害怕,你過去幫他一把,將他的兩根手指頭給跺下來。”
“是,大少爺。”
那名手下一聽立刻將林大師拉了起來,把的手按在了茶幾上,手起刀落的將林大師最後麵的兩根手指給跺了。
林大師,啊!的一聲驚叫起來,鮮血飛濺的時候人已經嚇暈了過去。
一些膽小的人看了也不由自主的嚇得捂住了嘴。
舒小柔卻不禁好笑,這林大師打了麻藥了都嚇得暈死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骨頭。
蔣澤龍有些詑異舒小柔的鎮定和冷靜,一個眼神過去,兩個手下適時的將暈倒的林大師拖走了。
然後,那個執行懲罰的黑衣大漢將那斷掉的兩截血淋淋的手指用托盤盛到了舒小柔麵前。
“舒小姐,請檢視。”
舒小柔微笑的看了看托盤裏的那兩根血淋淋的手指,眼皮都沒皺一下。
“好,不錯,可以拿走了。”
莫雪萍擰緊了眉,她可從來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她的目光也往托盤裏督去了。
隻是看她的表情卻不是特別害怕。
蔣澤輝的目光卻是沒有怎麼注意這些,由始至終她的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舒小柔。
他真是不明白,像是舒小柔這麼一個柔弱清純的女子,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一麵,見她看著林大師活生生的跺手指,一點都麵不改色。
居然還能笑著的看著兩根斷掉的手指頭。
她怎麼那麼血腥那麼狠?居然要林大師的手指?
他從來沒想過一個清清純純的女孩子,會這麼的心狠手辣。
蔣澤輝連看舒小柔的眼神都有點變化了。
舒小柔可沒管這麼多,把目光重新交彙到蔣澤輝身上:“好了,大少爺,你們第三個附加條件算是做到了。那五千萬也趕緊給我劃帳吧!”
“哼!”蔣澤龍冷笑了一聲,隨即從錢包裏取出了一張支票,大筆一揮的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然重重的拍到了桌麵上。
舒小柔也不動怒,微微一笑的上前拿起那桌麵上的支票。
“大少,謝了啊!”嘻嘻,五千萬啊,那可是可以做不少的事情。
“是麼,婚禮要不要也立刻準備呢?”蔣澤龍一看舒小柔那副見錢眼開的樣子,立刻不爽的湊近了她,皮笑肉不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