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陌一個箭步衝過去蹲下,手指觸碰到她是立刻被刺激地收了回去,太燙了。
這傻丫頭,這麼寒涼的天氣,尤其是夜晚,地板更是冰涼刺骨,她居然敢就這樣躺一晚上,不要命了嗎。
“瞳瞳,瞳瞳,易瞳!”易陌著急地輕晃她的身體,額頭更是燙的嚇人。
易瞳恍惚中睜了下眼,像是很吃力一般眯出一條縫又重重地閉上:“沐...白。”
易陌一時不知道是該心疼還是氣憤,這個小子居然把她最寶貝的妹妹弄成這樣,到現在了還喊著他的名字,真是燒糊塗了。
“言一!備車送小姐去醫院!”
......
......
距離那次事件已經過去半個多月,易瞳在醫院住了五天,好不容易溫度才恢複正常。
差點沒讓易陌將醫院掀翻,生病的時候易瞳甚至沒有意識,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原因還是自己根本不願意醒來。
這其中,喬吟安、蕭諾、易陌是常客,經常一待就是半天。徐初堯和韓以印偶爾也會帶著鮮花來看望,就連彥曲和尹藝桐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也來過一兩次。
隻有那個人,至始至終沒有人看到他出現在醫院的一點痕跡。
而易瞳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問他怎麼樣,她甚至都不問有沒有來看她,而是問的關於他的情況。
喬吟安聽到便開始指著門口咒罵,就算易瞳辜負了他的心意,就算做不成情侶,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就連彥曲那樣認識才多久的同學都知道來看望,他居然真能做到置之不理,連問都沒有問候一喜阿!
不愧是路沐白,心夠狠。
若不是看著平時麵對易瞳時那般溫柔的模樣,差點都要忘了他的本來身份。
一個似虎狼般殺伐決斷的野獸又怎麼能夠奢求他似貓兒般溫順。
自此之後,易瞳也不再過問關於路沐白的事,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兩個人,似乎在這短暫的日子裏成了陌生人。
大家也都默契地不在兩人麵前提起對方的名字,易瞳照常去上課,繼續創作,用學習填滿所有的生活;路沐白公司公寓兩點一線,他搬回了原來在明日時的住處,剛買下的豪宅已然閑置下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地球還是一樣的轉,隻是,生活似乎沒有了從前那般的盼頭。
A大的課程很緊湊,導師給出的任務很多很艱巨,彥曲似乎停掉了所有的商業活動,專心的留在A大深造。
日子平平淡淡的過,徐初堯變得不似從前那般愛在大家麵前開玩笑,跟喬吟安的感情卻還不錯,偶爾也會在公開場合打情罵俏。
隻是易瞳比以前更不愛說話了,那張本就疏離感極強的小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越來越少。
可怕的是,易瞳的藝術造詣以直線式地上漲,編出來的曲效率高,質量高。
有時候讓喬吟安和蕭諾都感到害怕。
誰知道她是不是又整夜整夜的不睡覺,是不是把感情埋在心裏,在一個一個的深夜獨自消化......
對於音樂係的人來說,最能證明實力的是獲得國際上最具權威的音樂獎項——繆斯獎。繆斯獎的舉辦方是全球音樂總會舉辦,隻要獲得該獎項的前三等相當於在音樂屆直接奠定了地位,由此帶來一係列的好處更是無法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