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過去了幾日,中間這段時間凝兒也沒有去看過老哥他們,最近也是實在他忙。
老哥好像也沒有閑著,宮裏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他幫忙處理。凝兒不僅感歎,這一個將軍回來之後還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
凝兒看著窗外的夕陽西斜,都說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而自己倒是覺得,夕陽無限好,才是近黃昏,天邊的雲彩被西羅=落得斜陽照的通紅一片,道是顯得殘陽如血了。
昨日之時凝兒已經答應軒轅邪,舞樓的事情有他處理,自己身為他的妻子,自己覺得有必要幫助自己的丈夫,縱然再喜歡舞蹈,可是老公有難,他怎麼可能獨善其身?
更何況軒轅邪已經答應過自己,五樓裏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宮裏倒是不滿的都是他的人。
而且朝中一半的大臣都是他的人。
這幾日軒轅邪一直也是很忙,大壽的日子越來越近,自然做的準備是不得馬虎,否則傷忙慘重。凝兒雖知道改朝篡位的事,畢竟要波及百姓,可是由著軒轅烈做皇帝的話,恐怕到時候自己和小邪邪還不知道會走到何種地步呢!
輕輕地,一片嫩黃的樹葉票道凝兒跟前,凝兒伸手接住落葉,秋天到了,很多人和物都要回歸大自然。
秋季是一個豐收的季節也是一個蕭瑟的季節,更是一個轉換的季節,在這個季節裏注定發生不平凡的事情。
秋亦感傷,人亦彷徨。
“小姐,怎麼啦?不高興嗎?”
小溪拿過一件豹皮風過來,披在了凝兒的身上,“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小溪看這最近心思重重地凝兒有些不解和心疼。小姐最近在王爺不在的時候吃的也少了,隻有王爺在的時候他吃的才能多一些,自己也是勸不動他,哎,心中真的是很心疼凝兒的。
小姐一直帶自己會跟好。從來沒有當自己是下人過,拿自己當親姐妹一般,而自己卻終是幫不上他什麼忙,不免有些歎息自己沒用。
記得前兩日剛回來隻是小姐就是有些不一樣,總感覺出神的時候多了。
哪天,巧兒回來後偷偷地告訴自己,王爺去了舞樓,小溪當時還白了一眼巧兒道:“去五樓有什麼奇怪的,小姐在哪裏,難道還不興去一趟?再說,人家再怎麼畢竟是王爺,想去哪裏去哪裏,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可是巧兒又是壓低了聲音告訴小溪,她哪天把小姐的浴桶從房間太出的時候順便把小姐淩亂的床給收拾了一下,卻是看到了上麵有血漬,不大,早已經幹痾了。而床單是巧兒之前心慌吸上去的,當時絕對不會有什麼的,而後來她也問過小姐是否來月事,小姐告訴他沒有她才知道怎麼回事,因此才神秘的告訴小溪,並囑咐他不得給別人說。
小溪自然知道,巧兒告訴自己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兼妹妹,和小姐是一條心才告訴自己的,否則以巧兒穩重謹慎的個性,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就告訴自己呢?
小溪當時也挺震驚的,原以為小姐早就和王爺圓房了,因為二人關係一直不錯,還同時住在一間房子裏,小溪自然是誤解。
怪不得最近見小姐和姑爺更加的親密了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其實知道後自己也是替自己敖小姐高興地。
成婚這麼久一直未圓房,而如今小姐才願意把自己交給王爺,那麼說明小姐是在愛上了自家王爺之後才做出的決定,那麼小姐是幸福的。還記得小姐剛剛嫁過來時,自己還抱怨自家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想想小姐倒是嫁對了郎,畢竟王爺雖然認識比較懦弱,但是興得王爺對小姐是極好的,比之濬王爺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雖然王爺有些的笨,但是小姐能掙錢,兩個人過的開心就好。
“小姐,你是不是在想王爺?”
也不怪小溪多想,畢竟每次都是軒轅邪在的時候凝兒能好上一些的。
“不是!”
“你這丫頭是不是又想打趣我?”凝兒斜了小溪一眼,這丫頭從那天知道自己和軒轅邪圓房之後就一直時不時的開著玩笑,不過倒是也不算笨,都是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不過看來是越來越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