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沒空,叫我來看看你。”楚魚一臉誠懇,“我的輪椅輪子之前就有些壞壞的痕跡,都怪我沒有上心,沒有及時檢查,才導致了這次的意外。”
“你說什麼?”薑煙並不想與她再說話,逐客道,“你出去吧,我沒事。”
“你沒事?”楚魚詫異了一下,“你不是流產了嗎?你進手術室那麼久,難道不是做流產手術?”
剛才沈衣來找她,隻說讓她過來看看薑煙,並沒有說什麼情況。
難道薑煙腹中的胎兒,並沒有事?
那麼也好……她當時確實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深哥因此恨她。
楚魚心中衡量了利弊,揚起笑容道,“你沒事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剛才多怕你出事。”
“你真的擔心我出事?”薑煙不禁重複問了一句。
“當然!”楚魚回答得毫不猶豫。
反正,薑煙的胎不穩,聽說遲早保不住的。那麼,最好不要因為她而出意外,平白招惹深哥的厭恨。
楚魚的關心因此顯得真心實意,關切地看著她,道,“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剛剛撞疼你,動了胎氣?你要好好休息,需要什麼營養品就跟我說,我應該補償你的。”
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高大挺拔的男人邁步走進來。
薑煙和楚魚同時望去,來人是霍景深。
“深哥……”楚魚一愣,不是說好了讓她來看薑煙麼,深哥已決心狠心不理薑煙了。他怎麼又來了?
“阿深……”薑煙亦開口低喚,蒼白的小臉浮起一絲期望,“你告訴我,我們的孩子還在,對不對?”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冷漠得近乎結冰,他的嗓音不知為何格外沙啞,淡淡道,“薑煙,你別再騙自己了。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孩子沒了,在手術室裏就已經徹底沒了。”
他說得十分殘忍,不帶一絲溫度。
薑煙整個人隱隱發抖起來,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起,“你……你胡說!你撒謊!”
“我有沒有撒謊,你心裏明白。”霍景深長身玉立,站在她麵前,冷酷地看著她,“接受這個事實,孩子沒了。”
薑煙騰地從病床上直起身來,一把抓住他的襯衫衣領,雙眸發紅,“孩子沒了?你就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孩子沒了’?這不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
霍景深仿佛無動於衷,冷淡地道,“沒了也好,對你我都好。”
薑煙眼底幾乎滲出血色,狠狠咬牙,一隻手指向楚魚,“霍景深,你看看這個女人,是她!是她撞死了我們的孩子!”
男人依然淡漠,好像是個沒有情緒的假人一般,平淡道,“她不是故意的,你不必怪她。”
“不是故意的?”薑煙突然仰頭大笑起來,嗓子啞得可怕,“那我開車撞死她,再說我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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