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公仔,你是什麼時候讓人做的呀?”薑煙拿起其中一個,巴掌大小,惟妙惟肖,五官雕刻得與她有八分相似。
看得出來,是按照她拍《仙情》時的定妝照做的,衣袂飄飄,仙氣十足的樣子。
“你還在劇組的時候。”霍景深隨口回道。
“那時候你就……”薑煙歪著頭看他,“你為什麼會讓人做我的公仔?”
難道,他那時候就對她有不一樣的感覺嗎?
“因為那時候做了一些荒唐的夢。”霍景深回視她,墨鏡後的眸子微微眯起。
她此時此刻和曾經他夢裏的模樣,有些差別。
夢裏,她更怯弱、愁苦一些。
雖是一樣的麵孔容顏,但不如現在活潑俏皮,甜美趣致。
“荒唐的夢?”薑煙狐疑地眨了眨眼,“你夢裏,有我嗎?我在你夢裏做了什麼荒唐的事?”
“你在我夢裏……”霍景深腦中閃過夢境裏那些雲雨糾纏的畫麵,眼神微暗。
“你說呀,我在你夢裏是什麼樣?”薑煙十分好奇。
“你在我夢裏,死了。”
“啊……?我是怎麼死的?”
“墜樓而死。”
薑煙聞言不禁呆了呆。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追問,“我為什麼會墜樓?怎麼墜樓的?”
她抓得很緊,下意識地用力。
霍景深皺了皺眉:“隻是夢罷了,你不要這麼激動。”
薑煙抓著他不放:“你說清楚點好嗎?我到底怎麼死的?”
霍景深見她較真,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安撫地拍拍,回道:“夢中你被人誣陷,退學退婚,後來在天台遇險,不慎失足墜樓。隻是一個荒唐的夢而已,你不用害怕。”
薑煙愕然愣住。
退學退婚,天台墜樓……
這些都是她前世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嚇到了?”霍景深看她神色不太對,“我做夢而已,你當真了?”
“你還夢到什麼,可以詳細告訴我嗎?”薑煙微仰著小臉,凝視他,“我記得曾有一次,你說你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還問我,身上有沒有胎記。”
“這麼小的事,你還記得?”
“記得,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
她說得不假思索,霍景深唇角微微一勾,“那你還記得什麼?”
“我記得你說,不算好夢,也不算噩夢,就是奇怪的夢。”薑煙記性好,此時回想起來,他那日神情怪怪的,原來就是做了關於她的夢。
“大致就是我剛剛說的那些。”霍景深簡略地複述了一遍夢中場景。
其實一直以來,他內心深處也有些疑慮。
夢中見到的胎記,與她身上胎記完全符合。
甚至,夢中他根本不認識的人名,也確實在她生活中出現。
真要說起來,不像是夢,更像是預言,或者某種預警。
“闖入酒店房間的男人,果然是你……”薑煙低聲地喃喃自語,心中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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