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法院的判決下達了,我放棄了上訴的權利甚至我連律師都沒有請,負責押送我的是一位老警官。
在前往監獄的路上
“你真的有罪嘛?”
“是的……我想我是一個罪犯……”
駕駛汽車的男人調了調車內的後視鏡,似乎想通過它來觀察我的表情。
“你知道,我幹這行已經很久了。我問過很多人這個問題,他們要麼說自己無罪要麼掩麵哭泣,你是第一個承認自己有罪的人。”
確實我是一個罪人,昨天早些時候下班回家的我看到不屬於我的東西,確切的說是另一個男人的東西,我抑製不住內心的狂躁,為了這個家我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到頭來卻是這樣?不知不覺我走到臥室門口,手裏也不知何時握著那把我成年時父親送給我的禮物Beretta92F,我推開房門顯然房間裏的人被我嚇到了,那個男人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嘴裏不斷重複著什麼,而那個我曾經深愛的女人用被子包裹著身體低著頭。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一開始相愛的兩人,最後會變成這樣?”
我能聽見躲在被子裏她的啜泣,我明明早就知道的,明明早就明白的,愛情是不可能被修複的,承受痛苦遠比修複痛苦容易的多,隻是……隻是我……,父親他說的沒錯我是一個懦夫。
“大哥,你們都留下,我走,不……我滾”
小時候我總問父親,什麼時候我才能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父親總是說當你被迫做出一個選擇其不單單是為了自己的時候,那麼你就長大了,也許現在正是時候。
仔細想想當初的一見鍾情到現在的形同陌路,也許不是人變了隻是環境變了,彼此追求也變了,當年我喜歡她美麗的容顏與天真,我管這個叫做“愛情”,現在看起來當初的我真是蠢的可以。
正當我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警車上的無線電響了,將我從中拉了出來。
威爾瑪研究所發生不明爆炸,請所有警官前往支援,重複一遍,所有,警官即可前往威爾瑪研究所!!”
“抱歉,咱們可能要繞一點路了”
“請隨意,畢竟我還是不太著急去監獄”
隨後開車的老警官拉響警燈,朝著市中心威爾瑪研究所開去。
在離研究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已經透過車窗看到了升起的濃煙。
“警官,我建議你還是聯係警衛隊來處理。”我看著濃煙升起的位置,心裏就已經知道了那個方向是研究所保存以及研究病毒的特殊實驗室。
“什麼意思?聽你的說的貌似你知道一些內情?”開車的老警官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不,我恰恰不知道內情。”如果這位老警官看過我的檔案就知道我曾經是威爾瑪研究所的雇員,對於研究所內部的事聽過一些不太讓人舒服的傳聞。
當我還在威爾瑪研究所任職的時候,那時我持有的隻有一級權限,根本是不可能接觸到那個特殊的實驗室,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獲得了陪同市長視察的工作,借由安保人員的特殊權限得以進入,不過我很快就被請了出去,並沒有看到什麼實質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