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八旗製度(3 / 3)

“你哭什麼,哭的人應該是我。”王爺說道。

“陳世美你哭什麼?”我說道。

“是你讓我對她們好點兒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看她們把我給摳的,她們簡直就是一群母狼見到了肉。”王爺說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我任性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說過,對你太好怕壓死你嗎,所以就不理你了。”王爺這是借口,我知道他怎麼回事兒,就是這麼哄我。

“不聽負心漢的。我不聽。”我捂著耳朵背過身去。

“不理我是不是,那我一會兒雨停了就回烏雅汗屋裏去。”他威脅我道。

“不許你去!”我起身抱著他,不讓他走。

下人們抬來了澡盆,倒上了熱水,王爺和我在澡盆裏泡澡,外麵一直下著雨,我用腳踩著水,迸濺出水花。看到他滿身的指痕和唇印我就氣。他一把摟過我。我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呦,疼!我剛出了狼窩,現在又遇見了隻母狗。”王爺說道。兩隻大掌在我後背來回摸索著。

“聽說你罵我了!”王爺箍緊了我。

“是誰嚼的舌根兒,是不是那幾個雲。”我說道。

“你一五一十地再罵一遍,少了一句我可不饒。”王爺有被虐癖吧,還喜歡聽人家罵他。

“我要抓隻小老鼠放你被窩裏咬你。還要刨倒烏雲珠的樹,毀了她的靈堂,然後把你和烏雅汗倆放進豬籠淹死。還有就是弄個蒼蠅拍把你給拍死。”我嘟嘟囔囔地說著。王爺掐著我的胳膊。

“還有嗎?”王爺聽上了癮。其實有很多粗話我就省略了。

“此處省去四萬字。”我說道。

“你個狠毒的妒婦。看我怎麼報複你。”王爺說完就再不讓我說話了,吻著我,似乎有些負氣,好像還有些調戲。

“明兒早上我們去楚園收集蓮蕊子上的露珠呀。”王爺放開我,說道。

“王爺那可是我的楚園,你以後要去就得收門票。”我說道。

“你說什麼呢?什麼門票。”王爺色迷迷地說道。

“門票就是你進入楚園就要交銀子,要不你就別進。”我說道。霸氣十足。

“你都是我的,還敢管我要錢。沒這個道理。”王爺不容分說,把我從水裏抱出來。放到床上。屋裏的丫鬟早就躲出去了。

“陳世美,我討厭你。”我說道。

“瘋女人,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拉下帷帳,在溫柔鄉裏折磨著我。

“別叫了。沒人能救得了你。”王爺很壞,他不理我就是壞。

等雨停了,我們已經熟睡過去。

晚飯之前我們才起床,身子骨兒都快散架了。

“還疼嗎?都是我手重了些,以後你嘴裏可要有個把門兒的,誰讓你罵我了。”王爺說道。

“都是你不理我的,我才罵的。”我說道。心裏有種小成就感。

“讓她們給你梳好了頭,我們去和額娘她們吃飯吧。今天弘昂兩口子也過來。”王爺說道。

“奴婢不該去,該去的是烏雅汗,她才是王妃,奴婢隻是個罪人。若是我去了,烏雅汗會記恨我的。”我說道。

“你又來了,我不理你吧,你說我陳世美,我讓你去吧,你還說你是罪人。我真頭疼。”王爺無法,按理也應該烏雅汗陪著太妃和母妃去吃飯的。

王爺出去了,讓若雲和從雲去楚園準備好船,明兒一早就去楚園收集露水。

我自己來到大書房,找了本有關八旗製度的書看了會兒。

努爾哈赤在統一女真各部的戰爭中,取得節節勝利。隨著勢力擴大,人口增多,他於明萬曆二十九年(1601)建立黃、白、紅、藍四旗,稱為正黃、正白、正紅、正藍,旗皆純色。四十三年,努爾哈赤為適應滿族社會發展的需要,在原有牛錄製的基礎上,創建了八旗製度,即在原有的四旗之外,增編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鑲,俗寫亦作廂)。旗幟除四整色旗外,黃、白、藍均鑲以紅,紅鑲以白。把後金管轄下的所有人都編在旗內。其製規定:每300人為1牛錄,設牛錄額真1人;5牛錄為1甲喇,設甲喇額真1人;5甲喇為1固山,設固山額真1人。據史籍記載,當時編有滿洲牛錄308個,蒙古牛錄76個,漢軍牛錄16個,共400個。此時所編設的八旗,即後來的滿洲八旗。清太宗時,又建立蒙古八旗和漢軍八旗,旗製與滿洲八旗同。八旗由皇帝、諸王、貝勒控製,旗製終清未改。

八旗又有上三旗與下五旗的區別。順治七年(1650)底多爾袞死後,清世祖福臨為了加強對八旗的控製,對八旗的順序進行了調整。由皇帝控製的鑲黃、正黃、正白三旗,稱為上三旗;由諸王、貝勒統轄的正紅、鑲紅、正藍、鑲藍、鑲白五旗,稱為下五旗,此後終清未改。上三旗較下五旗為崇,是皇帝的親兵,擔任禁衛皇宮等任務,下五旗駐守京師及各地。清世宗雍正為進一步加強中央集權,削弱諸王、貝勒對各旗的控製,嚴格區分下五旗中的旗分佐領(俗稱外佐領)和府屬佐領(俗稱內佐領)的隸屬關係。下五旗中的主要部分旗分佐領,實際上也由皇帝直接控製。諸王及貝勒僅能控製其府屬佐領。又以鑲黃、正白、鑲白、正藍四旗居左,稱為左翼;正黃、正紅、鑲紅、鑲藍四旗居右,稱為右翼。

一想到他以後會出任鑲紅旗漢軍都統和正藍旗漢軍都統,管理個5200來人兒,我就想笑。職務不大,但是他是親王,錢是不會缺的,他一個藝術家居然還弄了個武官。好笑,乾隆元年開始他就負責修造乾隆他老媽的皇陵,一修修了八年。總和皇陵有接觸。他一生相對來說沒怎麼受過罪,不過我總給他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