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如何?”王爺問我。我看著眼前的美景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
“很好呀。”我回答。
“我們下馬走走吧。”王爺說道。
鄂倫雲和蕊瑛和我們離得很遠,幾乎就是一個小點兒。
我們下了馬,王爺牽著我的手,熱乎乎的,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對,是不是想乘人之危呀。
“王爺,奴婢渴了,我去找點兒水喝。”我說道,我想逃跑。
“水這兒有。”他從馬褡褳裏掏出皮囊壺,他喝了口水。
“你想怎麼喝?”王爺眼神中有種熱熱的欲望。
“喝水還能怎麼喝?”我說道。
“喂你喝好不好?”王爺說道。他灌了口水。然後要親吻我。我哪裏能上他的當。在樹林裏跑起來,和他玩兒起了捉迷藏。他開始還追我,後來他就不見了,樹林空空蕩蕩就我一個人,我很害怕。
“王爺,你在哪兒,奴婢害怕。奴婢會迷路的。”我喊著。我跑這兒跑那兒找了他半天,心急死了。
“不是要喝水嗎?”王爺提著皮囊壺故意在我麵前晃。
“你怎麼這麼壞,我找你半天了,我害怕一個人在這兒。林子裏有野獸。”我說道。
“你說對了,林子裏還真有野獸。”王爺抓住我的手。
“你好壞,你就是野獸。”我輕呼,他已經把我撲到了地上,皮囊壺也甩飛了。
“這裏是樹林,王爺不可以。”我製止他。
“這裏可是你選的地方。”王爺很無理。
“奴婢才沒選過呢。”我很氣,怎麼能這樣。豈有此理。
“我問你這地方如何,你怎麼答的?”王爺真是討厭。
“若是奴婢不從呢。”我說道。
“因為什麼不從,是因為鄂倫雲在遠處,你怕他吃醋嗎?”王爺眼眸裏生起了熊熊妒火。
“不是的,王爺我可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可別冤枉奴婢了。”我說道。
“那你說你為什麼不從了我。是害怕皇上怪罪嗎?”王爺越發地要生氣了。
“也不是。”我說道。
“你是為何?”王爺不解地問。
“奴婢害羞。”我說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遠處有侍衛看護著安全,沒人能看到的。”他已經剝開我的衣服,伸進我的肚兜摸索起來。我臉都紅到了脖子,這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這一大群人都在遠處守護著,多害臊呀。王爺也真是的。
他吻著我的脖頸,好像要把我的脖子吻斷。
“楚彩,抱緊我。”王爺輕輕地說著。我如玉的雙臂環著他,我看到他身上因為練習摔跤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新老傷都疊加在一起了。
“王爺,你的傷疼嗎?”我問他。手在撫摸他的背。
“疼。”他隻說了一聲,之後就是我們纏綿悱惻地在林子裏偷情。我雪白的身子都被他吻紅了。我們穿好衣服,在草地上躺了會兒,六月的林子不冷不熱,很不錯。
“臉怎麼這麼紅?害臊了。”王爺有手捏著我的下巴,憐愛地問我。我低垂著眼,不說話。心裏撲通撲通的。
“你耳後怎麼這麼香?”王爺問我。
“你猜,不告訴你。”我故弄玄虛。他要哈我癢,我最害怕他哈我癢。投降。
“別弄,我癢癢,好吧,告訴你,我這是收集的伊露湖上睡蓮蕊子上的露水,塗在身上的。”我沾沾自喜地說道。
他把我壓在身下,使勁兒地聞我身上的香味兒。好聞吧,輕輕的,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多撩人呢。
“你帶出來了嗎,給我也塗上些,真好聞。”他平躺在我身旁。
“當然沒有了,若是喜歡,自己收集去。”我懶懶地回答。
“是不是還不癢呀。”王爺過來哈我的癢,我幾次笑得流淚。林間充滿了我們的笑聲。再也沒有比這樣的笑更愉快的了。
得貴在遠處喊我們。他不敢過來。
“什麼事兒?”王爺問道。
“將軍打了一隻鹿,說要烤鹿肉呢,都等了很久了,讓我過來問問。”得貴說道。
我們把將軍都給忘了,畢竟將軍還救過我呢,別曬他了。
我們騎馬過去,看到將軍馬下有一隻血已經流幹了的鹿。
“楚彩,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回。”王爺沒頭腦兒地說了這麼一句,策馬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王爺的侍衛們抬著一頭比鄂倫雲打的鹿大一倍的鹿回來了。一看就是王爺要搓搓鄂倫雲的銳氣。
我們大家找了個小溪旁得草甸子燒火支灶。
我和蕊瑛放上小桌,坐在地上玩起了羊骨頭。就是羊的膝蓋骨。
“楚彩,怎麼也要有個彩頭不是,若是你贏了,我這釵環首飾的就輸給你,若我贏了,你的也輸給我。”蕊瑛說道。
“行。”我說道。一臉信心地和她比拚。
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是個高手,我屢屢敗下陣來。最後就剩塔瞻的葫蘆和石頭手串,還有翡翠戒指了。
“喂,這戒指不錯,你也壓上算了。”蕊瑛說道。
“那可不行,把我壓上也不能打這戒指的主意。”我說道。我頭上的珠簪已經全都插在了蕊瑛的頭上,她滿腦袋珠翠十分滑稽。
“蕊瑛,你滿腦袋的簪子,你頭不重呀。”我說道。
“不重呀,我高興極了。今兒你可是賠了。”蕊瑛說道。得意洋洋的樣子真讓人上火。
“鹿肉好了,快來吃吧。”將軍喊我們。
我麵前擺了兩盤鹿肉,一盤是將軍烤的,一盤是王府的人烤的。
我嚐了嚐,還是將軍烤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