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晊搬進了王府,並把貝勒府和王府打通了。他收好了他阿瑪的遺物,從新對寢室和書房進行了布置。恒親王的俸祿一年一萬兩,折合人民幣就是一百七十萬,還不算米。所有的王府都是奢華的。
六月末就是陽曆的七月末,天氣十分熱。很多辛者庫的奴仆都中暑了。
我早就有準備,讓德林給我弄了個有趣兒的裝備,我這就要去一個地方避暑了。
我一襲白衣,鑲細條藍色滾邊,一頂夏天常戴的喇叭帽,騎著我的火麒麟自行車,後跟倆侍衛,他們的馬上馱著我的裝備。
目的地,就是我的濯魚。很不錯的一個避暑勝地。
卸下裝備,用專用的腳踏充氣設備把我的水上羊皮筏子充鼓了。頭尾各用竹竿支起一柄傘。羊皮筏子邊上拴著一個羊皮充氣枕頭,一個真空銀質保溫瓶,上麵有一個瓶蓋兒,可以當杯子用,有把手。還有一大塊兒藍綢布。
“你倆去遠點兒,若是我發現你們偷看,我就告訴王爺去,到時你們既丟眼又丟命!”我說道。
他們可不敢偷看,他們上馬往林子裏麵去了。
我看他們走遠了,叫他們名字,一個叫鄂輝,一個叫額色黑,他們答應著,聲音很遠了,看來沒問題了。
我就大膽地脫光了,跳到潭裏戲水了。
有了好半天,我累了,就爬上我的羊皮筏子,枕著羊皮枕頭,身體蓋著藍綢布,露出了肩膀以上的皮膚,和小腿一下的部位。一隻手輕拂著水麵,那條翡翠手鏈溫潤之極。不知過了多久,我睡著了。。。。
我的羊皮筏子順水流漂在水麵上,酷暑的灼熱已經收斂了不少。
睡了多久呢,我慵懶地睜開惺忪的睡眼。
“啊!有流氓!”我尖叫了一聲。
一個男人在水裏麵背對著我。
“你喊什麼?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原來是弘晊。
“嚇死奴婢了。”我拽緊了綢布。
“你快去那邊瀑布,把你這個奇怪的東西給我用。”弘晊依然背對著我。
“王爺,你怎麼背對著奴婢。”我說道。
“你少廢話。”弘晊說道。
“你轉過身來,我看看你是真是假。”我說道。
他一轉身遊了過來,把我從羊皮筏子上拽了下來,扔進了水裏。他爬上了羊皮大水床上,用藍綢布遮住私密處,躺了下來。
“喂!這可是奴婢的發明。”我說道。
“你快離我遠點。”弘晊說道。
他拿著我的保溫瓶,他擰開瓶子,聞了一下。
“這是什麼?”弘晊說道。
“是奴婢準備的冰鎮酸梅湯。”我說道。
他倒在了瓶蓋兒一些,喝了起來。
“喂!這是奴婢給自己準備的呀。”我說道。
“快滾,我不想再說一遍。”弘晊說道。
討厭,鳩占鵲巢。
我像一條白魚一樣暢快地遊到了遠處。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呢。我又沒做錯事兒。
我看他閉著眼躺著,我偷偷潛回去。想把酸梅湯盜走。
我正解著保溫瓶的繩子。他抓住了我的手。他擒住了我雪白的腕子。
“你怎麼沒睡?”我嗔道。
“酸梅湯我喝著好,你就甭惦記了。你這麼光著身子在我眼前晃,你小心我。。。。”他這話到嘴邊,可是沒有說下去。因為他阿瑪剛去世不久,還沒有過白天。他是不能和女子同房的。我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我躲遠點兒了。他怕他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