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在帽子上。做了一要脫帽子的樣子。
“楚彩,你可別脫帽子了。我已經見過你的那頭發了。”蒙嘉戲謔道。
辭別了蒙嘉。我們回府。
我一路還是馱著弘晊這個挑剔的貝勒。真虧了翠娘的身體好。要不準掛了不成。
我們直接回的貝勒府,累垮了,餓癟了。
“主子,奴婢餓了。”我說道。
“叫他們備飯。”弘晊說道。
其其格又坐在她的老地方,好像倩女幽魂。
飯上來了,煨鹿筋,秘製魚肚,黃燜魚翅,雞湯白菜。累成什麼樣了,騎車馱人可是體力活。
其其格也跟著吃,她還是不說話。我吃了兩碗飯。弘晊看著我一直笑。笑什麼,討厭。
吃過了飯,他讓我在他屋裏歇了,一夜無話。
我覺得其其格有著堅韌的性格。她一直不說話。能不能得抑鬱症呢。
第二天我回辛者庫。鬆姑姑一看我,又變了,讓我休息,不讓我幹重活。
“鬆姑姑,楚彩隻是個普通人,受不了這樣變來變去的,奴婢還是去喂鹿吧。”我說道。
鬆姑姑一臉熱情,我覺得很難接受。她一看我不領情就不理我了。
我就到鹿苑去喂鹿了。
過了一天,弘晊來了,領著我出了府。他騎著我的自行車,他讓我坐在車座上他馱著我。這樣才正規嘛。我攬著他的腰,玩著浪漫,我們穿街走巷。雖然一月的冷風還很厲害,但是這街巷裏有我喜歡的感覺。我們一路騎著車。吹著冷風。好像兩個大神經病。
最後在一家館子門口停下來,他身後的侍衛一直跟著,他們也夠辛苦的,他們把自行車抬進了館子,看著它。我們去了二樓的包間。
“爺,可以上菜了吧。”店夥計說道。
“上菜。”弘晊說道。
上來幾樣不錯的精美的菜,薑汁魚片,蝴蝶蝦卷,玉筍蕨菜,羅漢大蝦,蔥爆牛柳。菜心湯。
看著蝴蝶蝦卷,我想起了塔瞻,有點兒回憶的味道。我們倆吃著。我心裏想著我替塔瞻多吃點兒。我包圓了大半盤蝴蝶蝦卷。
“楚彩,我知道你是誰了。”弘晊說道。他沒有說下去,我知道他要說出些不好聽的話來,不就是豬八戒嘛,你想當還當不上呢。
晚上,他把我帶到那間大水池屋子裏。我的手還沒有好利索,他讓織雲,依雲,從雲,若雲給我洗澡。我在大洗澡盆裏洗著,他在水池裏遊水。他歡快得像條魚。
“楚彩,你身上有股味兒。”依雲說道。
“是不是牲口屎的味道。”我說道。
“怎麼這麼說,真惡心。”從雲說道。
我笑了。若雲,織雲也笑了。
我洗完了,我穿好了衣服,隻穿了裏衣,屋子很熱,穿不住厚衣服。
“楚彩,順著這池子邊上的一圈鵝卵石跑,我不喊停,你不許停。”弘晊說道。
“為什麼?”我說道。
“你那個大雪團子惹得禍。”弘晊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得罪他了呢。我順著鵝卵石跑了起來,跑了四五圈兒。鵝卵石下麵有地熱。很舒服。
“停。”弘晊說道。
“奴婢還想跑。”我故意氣他。
“放肆的家夥。”弘晊說道。
他上了岸,用大浴巾圍了下身,躺在鵝卵石上,雙臂托著頭。
“給我捏腳。”他伸了伸他的腳。
我隻好坐在鵝卵石上給他捏腳。討厭貝勒,糞球貝勒。
我手指捏了他一下穴位,他叫了起來。哈哈,玩兒我,你等著。
“你的大雪團子砸得,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弘晊說道。
“奴婢真不懂你想什麼,喜歡奴婢,還是隻當奴婢好玩兒。”我說道。
“喜歡你,愛你,喜歡你,愛你。”弘晊說道。
“那其其格呢?”我說道。
“和她感覺不對。”弘晊說道。
我無語。
“楚彩,答應我,心裏給我留個位置。”弘晊說道。
“我是你的什麼?”我說道。
“你是我的眉!”弘晊說道。
他是真的,他答對了。天!
他起來了,扶起我,一下子橫抱著我走入那個休息的屋子。
我們一進屋,炕沿上坐著其其格。天哪!不會吧。
其其格穿著典雅,嬌羞含嗔。弘晊你不會玩高了吧。
“誰讓你進來的。”弘晊有些詫異。
其其格不說話,直接脫衣服,弘晊把我扔炕上,上去阻止她,可是她不停。
我起身要逃。弘晊一把把我摟著放在他的腿上,他坐在炕沿上,我的嘴正對著他的腰。
其其格呢,已經春光全現,我轉過臉看她。身材還不錯。但是和翠娘的比起來,還差點兒。
很古怪,很搞笑的一幕上演了。弘晊脫下我的綢褲,露出了我雪白的屁股。他想幹什麼,他要兩個都要嗎?無恥!
我張嘴咬了他的腰。他身子一緊,用手捏了我的屁股,我一疼就鬆開了嘴。
“嘴還不饒人!”他說道。
“怎麼著,你還不出去,擾了爺的興。”弘晊說道。
“姐夫,就讓我侍候你吧。”其其格儼然一個大花癡。
“滾出去,要不你將永遠看不到我。”弘晊說道。他一拉炕邊上的小繩兒。那幾個雲進來。
“給她穿好衣服,送福晉屋裏去。以後這屋子不許隨便進來。”弘晊說道。
其其格被四個女婢給弄走了。
嗬嗬,翠娘的雪白,就連其其格也比不上的。
“爺,你怎麼不和她好。”我說道。
“她不是烏雲珠,和她感覺不對。”弘晊說道。男人不是獸嗎,怎麼還會挑剔呢。搞不懂。他不會是假弘晊吧。
“主子,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在哪兒?”我說道。
“餛飩攤兒。”弘晊說道。
我看了看他肩頭的牙印兒,是我的傑作。當是多恨他。
他解開了我的衣服,露出了一片雪白。
他的吻那麼熾熱,難道我不會發射導彈嗎?
我摟著他的脖子,回應著更熱烈的吻,他一下子紅了臉。
“臭婊子,還敢用大雪團子打我。”弘晊說道。
我們兩像兩條剛出爐的紅鐵,在砧板上被敲擊出耀眼的火花。
“我還要聽那句。”弘晊說道。
“我愛你,喜歡你,愛你,喜歡你。。。。”我呢喃著。
他長壽,他快當親王了,我得時不時地靠著他這個棵大樹,要不鬆姑姑,瓜爾佳氏,李佳氏,博爾濟吉特氏,其其格,還有其他的福晉能讓我從雪白變成鐵灰。
和弘晊玩兒很有趣,漸漸地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