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突然發生的愛情(2 / 3)

“你就是在逢場作戲,你就是,你見花愛花,見草就弄草的,我。。我不要。。。我不要一個花花公子。”我說道。

“好呀,你說我是花花公子,那我就破罐子破摔,你別後悔!”弘晊回屋不理我,自己睡了。那床本來有我半張的,可是這晚我去隔壁大媽屋裏睡了。

隔壁的張媽聽到我們廝打以為我們鬧別扭了。還趴牆頭看了會兒,一看我們這樣還勸我來著。

後來我知道那郭家小姐叫郭桂兒。我總是叫她郭棍兒。

這天她又來了。

弘晊熱情招呼她,我馬上叫她名字。

“郭棍兒好。”我說道。

“四郎,哪有你這麼叫的,她叫桂兒。”弘晊說道。

“京城的人都喜歡用兒話音。”我說道。

“算了,楚公子怎麼稱呼都成,奴家倒喜歡聽他這麼叫呢,很親切。”臭不要臉的祖宗?我認為這棍兒真是名列前茅。

“今兒我這字畫打折扣,你相中了那副就賤賣給姑娘了。”弘晊說道。

“和棍兒講錢也太小氣了吧,棍兒這幅山水你就拿去,還有那把七言詩扇麵兒都拿去,不要錢了。”我說道。

我馬上給包好了硬塞到棍兒的手裏。

“四郎,你看攤兒,我和桂兒去散散步。”弘晊說道。

“一對狗男女。一對奸夫淫婦,一對烏龜雌雄一體,一對叫春的貓兒,一對生兒子沒屁股。”我罵罵咧咧的。

“小兄弟,這副陶淵明詩軸多少錢?”一個顧客問我。

“十兩黃金一副。”我說道。

“瘋了吧,這太離譜了。”他搖頭走了。

“小夥子,替我寫封信吧。”一個老大爺過來坐下。

他口述,我寫著,我總想寫落款為烏龜王八蛋。但是我沒有,總要有點職業精神吧。他給了倆銅板。

一會兒一個婦人過來要寫家信。

我提筆寫著。

“喂,我家男人的名字不是這麼寫的,我雖不認字也知道你寫錯了。”她說道。

我一看我寫的是王八査敬。本來人家叫査敬。我加了倆字,我換了信紙,靜下心來給她寫。終於寫對了。她給了錢拿了信走了。

“這兩個狗男女怎麼還不見人影,去哪個廟裏偷腥去了。”我說道。

“喂,你罵誰?”弘晊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

“我罵一對披著狼皮的人呢。撿什麼不好,還有撿罵的。”我白了他一眼。

“你這是搞突然發生的愛情去了?是不是心裏小兔子跳呀?”我說道。

“你管得著嗎?”弘晊說道。

“今兒沒飯,一勺去泡妞了,我也要去廟裏給塔瞻和福柔祈福去,你自己解決晚飯吧。”我一抬腿就走了。

“哎!四郎!你這什麼態度?”弘晊說道。

我拿著香去興國禪寺,乞求上蒼保佑塔瞻和福柔能克服冬季的嚴寒,我這麼久沒有去看蘭兒,她生了個男孩兒還真被我說中了呢,馨兒應該很好,還有就是一直沒有去看看德林還有那個容熙,她也不知道想沒想通。

我喝了一碗濟南甜沫,甜沫也叫五香甜沫,其實是鹹的,是選用新鮮上好小米浸泡後磨成小米糊熬煮時加入花生米、豇豆、紅小豆、粉條、豆腐皮和菠菜等輔料,以薑蔥末“倒熗鍋”,加胡椒粉或“五香麵”提味兒,並點入少許香油溢其香氣。

魯菜也是獨到的絕學,山東人很聰明,喜歡山東大漢的粗獷,喜歡山東大嫂的熱情好客。

我回來的時候已近黃昏,在門口發現了棍兒。

他們都偷腥偷到小院兒來了嗎?我都想回京報告李佳氏,到時棍兒就真成了棍兒。

“棍兒,你怎麼在這兒?”我說道。

“我敲了半天門,可是裏麵沒人答應。

我拿出鑰匙開了門,裏麵還真沒有人。弘晊不會去妓院了吧。

“你不是來找我的吧?”我說道。

“我是來找金先生的。我寫了副字想讓他給我扶正。”她掏出她寫的字,寫得不錯,我得練上四五十年能趕上她的水平。若是趕上弘晊的水平我得練上二百年。

十一月了,濟南迎來了冬天,一陣風把我的瓜皮小帽給吹落了。

“啊?你是女的?”棍兒喊道。

“嗯,他沒告訴你我是女的嗎?”我說道。

“他總是在沉思,很少說話。”棍兒說道。

“他又不是那個人(我指的是塔瞻),他沉思什麼呢,玩深沉他還差得遠呢。”我說道。

“一直以為你就是楚四郎呢今兒還得來個姐姐,我們做對姐妹也不錯,改天去我府上吧,我那兒還真缺你這麼個姐姐呢。”棍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