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現在就下去,給老爺滑一陣。”我說道,然後下了雪橇,在冰麵上展開身姿,自由地滑著。
“楚彩,這個不錯,你教教我吧。”他說道。
“當然可以了,但是你又沒有冰鞋,奴婢去給老爺定製一雙吧。一雙要五十兩銀子。”我沒辦法,貪汙點兒,手頭實在是沒錢了。
“行。”他說道。
我們回到屋裏,我拿了繩子量好了他的鞋碼,和綠蘿商量明天去給老爺定製冰鞋。
“老爺,福晉說已經給老爺做好了老爺要的棉拖鞋。老爺有何吩咐。”紅袖過來傳話。我的發明居然在府裏傳遍了。
塔瞻去了福柔的屋子,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和綠蘿去給塔瞻定製冰鞋。居然看到了德林的親信。怎麼能支走綠蘿呢。他一定是德林派來的人。
我走過去,和德林的親信說道,“那個叫綠蘿的小丫鬟就交給你了,和她攀談,我沒來找你,你別停。德林在那兒。”
“在對麵巷子裏的茶社裏的包間。”他說道。
德林的親信也不是善茬子,他走過去搭腔。引開她的視線。我順利地脫身。
在茶社找到了德林,德林比上次臉色好多了。
“楚彩,我好想你呀。”他上來抱著我。
“這些日子都氣死我了,你的那個假妹妹,大冷天往我身上倒涼水。我差點沒掛了。”我說道。
“容熙回來隻字未提。就說在納喇家過得不開心。”德林說道。
“這筆債我給你記著。”德林說道。
“今兒,時間緊,我不能多說,我給你帶來了東北的山榛子,還有進上的玫瑰花蜜餞。我想著你一定愛吃。”德林說道。
我看著榛子有小半麵袋子那麼多,玫瑰花蜜餞用漆盒裝著。我很興奮。給了他一個額頭吻。他過來吻上我的唇,翠娘的身子又一次要發作,他拉著我怕我撞上牆,好一會兒,我才恢複過來。
“看來,你也是身不由己呀。嘻嘻。”德林說道,他不知道我和塔瞻的事兒,我不能告訴他。我這算背叛嗎?我認為不算吧。
等我扛著榛子,捧著玫瑰花蜜餞的盒子來到綠蘿身邊,她還在那兒和德林的親信說話。看了小女子春心萌動。
“楚彩,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這些都是哪兒買的。”綠蘿回過神兒來看我。
“我去那邊走走,看到了這些不錯就買了回來。”我說道。
我們辭別了德林的親信,我們去給塔瞻定製冰鞋。
之後回府。
“呦!天蓬,你身邊的榛子殼都要把你給埋了,怎麼嘴不停地吃。”塔瞻笑嗬嗬地說道。
“奴婢就是喜歡吃,控製不住。”我說道。
我把玫瑰花蜜餞放小炕櫃裏,一沒人的時候就吃一點兒。
幾日之後,塔瞻的冰鞋做好了。我一開始沒有穿冰鞋,在冰上扶著他,來來回回地遛,兩天後他就能自己滑了,不得不承認他的協調性很好,學習滑冰很快。
因為我是老手,所以我故意逗他。
“來追我呀。”我喊著。
“才不上你的當。”他說道。
“你學得還挺快。”我說道。
“這和我的天生稟賦有關,若是學你唱神曲,我可唱不來。”他說道。
“一般人也唱不出來。我是六班的。”我頑皮地一回身,玩起了倒滑。
他一開始還摔了,經過幾天的努力練習,他已經能比較好地滑了。我們有時候追逐,有時候嬉鬧。我認為我是在做給容熙看的。
容熙氣得鼻子都歪了。哈哈,惹我的下場就是比我還慘。
我們還嚐試了冰上華爾茲,有點不像華爾茲,倒像兩隻熊在冰上摔跤。
“你眼上都結霜了。”我說道。
“你也是,冷嗎?”他說道。
“不冷。滑冰好玩嗎?”我說道。
“和你在一起,都好玩。”他說道。
遠處是福柔的身影,這麼大冷天兒,她居然站著看我們在滑冰。我有些過意不去了。
“福晉在那邊呢,我叫她去。”我說道。腳一蹬冰,來到了福柔的麵前,她站著岸上。眼睛裏有些渴望,她一定也想和塔瞻在一起滑冰吧。
“福晉,我教你滑冰吧,不太難的。”我說道。
“這新玩意兒這是奇怪。”她說道。
“楚彩也給她做雙這冰鞋,讓她也試試。”塔瞻在身後說道。
“奴婢遵命。”我說道。
幾日之後,福柔也讓我們趕鴨子上架,在冰上怕她摔了,我和塔瞻扶著她,三個人的身影在冰麵上看上去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