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真的是雞犬不寧了,下人們各個挨嘴巴子,一個個都牙腫嘴腫,我知道她不敢動我,有福林在給我撐腰呢。
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動福柔和其他夫人,於是下人們遭殃了。
新婚十日,塔瞻就總去廟裏住,有時幾天不回來。
一天夜裏,我都睡下了,就覺得有人在我身邊,我趁著月光,看到的是一個黑衣人,我都嚇抽了。
“大俠,錢都在這兒呢,我要命,你放我一回吧。”我顫抖地說道。
“錢財,人,我全要。”他說道。一聽聲音,是塔瞻。
“哎呀,嚇死人了,怎麼這副打扮,進自己家也要穿成這樣。”我放鬆了下來。
“我這不是無奈之舉嘛。那個活鬼,我可是受不了。”塔瞻說道。
“去見福柔了嗎?”我說道。
“我先上你這屋試試,改天去她們那兒,怕嚇著她們,你告訴她們一聲。”我樂了。被一個女人嚇得自己家都不敢回。
“老爺,你怎麼不給容熙弄個春香丸,那她不就不會這麼鬧了。”我說道。
“呸!臭婆娘,你恨我不死?”他說道。
“哈哈。”我樂了。
“奴婢有個著,若是你一身黑衣進入福晉屋裏,就得有個暗號。”我說道。
“你說叫什麼呢。”他說道。
“就叫芝麻開門吧。”我說道。
“芝麻還能開門?”他懷疑道。
“暗號就是不按常理。”我說道。
“行就聽你的。”他說道。
他已經脫去棉衣,進到我的被子裏,炕燒得很熱,他又要一意孤行。
“老爺,奴婢可是會死的。”我說道。
“要死的人是我。那女魔頭不死,我是活不成了。”塔瞻說道。一陣溫柔的親吻,我大力地推開他,他的小藥丸又像變戲法一樣被倒出來了,這回倒入了我的嘴裏。
“你不做居士了嗎?”我說道。
“有你,我還做什麼居士。”他說道。我們一夜雲雨。半夜,綠蘿跑出來看我怎麼了。她看到是塔瞻,知趣兒的回去了。
第二天,天還黑著,塔瞻穿好了,從房上走的。
我借著到大書房找書,去找福柔告訴她塔瞻可能會半夜穿夜行衣找她。暗號芝麻開門。讓她別怕。她好奇怪,我就說是因為躲那位。她心裏明白了。
我有去找到幾個正打麻將的夫人,告訴她們這個信兒,夫人們都樂了。暗號芝麻開門。說實話真夠有創意的。
我還告訴她們即使是老爺來過了,也要裝出很傷心的樣子,可千萬別做出異樣。
我正走過惠亭,看到容熙在罰洗衣房的小絳,她罰她在雪地裏跪著打嘴巴。我一看小絳手都凍了,臉上的淚都凍在了臉上。心裏很難受。
“福晉,奴婢求福晉開恩,別再罰她了。”我說道。
“楚彩,你可別多管閑事兒,別以為你有某人撐腰我就動不了你。”容熙怒了。她說的某人是她哥哥德林。
“奴婢隻是為福晉著想,福晉這麼對待下人,難免讓人說過於嚴苛。”我說道。
“可是我若是說出你和那人的秘密,你是不是會比小絳還慘呀。”她威脅我了,是要把我和德林的事兒宣揚給福雅。
“奴婢不敢。可是小絳有什麼錯,我調教她。”我說道。
“好呀,她洗衣服洗不幹淨,還嘴硬,你說該打不該打。”她說道。
“該打,這大冷的天兒,福晉還是別凍著了,能不能把這打每天都打上點,累計呢。”我說道。
“放肆。”她說道。
“從今兒起,你教小絳洗衣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