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我說道。
“她是鄂爾泰的侄女,鄂爾泰容熙,年初皇上給指的未婚夫病逝,幾個月前皇上話裏試探了我,我給打岔混過去了。這樣的女子誰要了誰。。。。”他說道。
“哦,那你怎麼辦,聽她好像不死心。福柔怎麼辦,她若是嫁過來,你家不是要翻天了。”我說道。
“楚彩,你點子多,好好想想,想個萬全之策,別得罪了皇上,也讓她知難而退。”塔瞻說道。很誠懇地說道。
“我想到了!”我說道。
“快說!”他說道。
“你自宮,或者你愛上她。”我說道。
“混賬!看我怎麼收拾你。”他說道。
我撒腿就跑,他在後麵追,眼看就追上了,我一轉身,猛然向他哈了一口氣,他幾乎被熏暈了,很尷尬地停在那兒。
我大笑起來。
“不帶這樣的,再這樣以後就不許吃臭豆腐了。”他說道。
“哈哈,太好笑了。”我忍不住說道。
他在街邊買了紅豆冰給我,是紅豆熬的湯放上冰塊兒,很解暑,最重要的是讓我漱口,他時不時地要捂上鼻子。
我們一路步行,直到黃昏才回府。
“楚彩,你給我站住。”色赫圖氏說道。
“側福晉,你有什麼吩咐。”我說道。
“你是和老爺一起出去的?”她說道。
“我不能說不是。”我說道。
“你是想大家夥團結起來對付你呢,還是你見好就收。”她說道,有點帶著醋意。
“我完全就是見好就收了,還有一個人,她若來了,你們全都要收利索了!”我說道。
“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她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我說道。
“好!你要不幫我奪得老爺的愛憐,要不我就要和你幹戈相見了。”她說得很直白,好像已經不能暗箭在袖了。
“我現在不幫你幫誰?放心吧。側福晉,開心點兒,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過呢。”我說道。
“走到我屋裏去,教教我怎麼得寵。”她說道。
我去了她屋裏,綺羅給我倒茶,這番地明爭暗鬥,為何?塔瞻他值得她們這樣嗎。
“側福晉,我上次教你的穴位你都記好了?”我說道。
“已經記得差不多了。”她說道。
“楚彩就給福晉按摩一下,你感覺感覺力度,然後你可以給老爺按摩。”我說道。
她躺下,我給她按摩。她誇我手藝好,其實是在2011年因為要推銷健身器,我自學了按摩有些雕蟲小技罷了。
從側福晉的屋子裏出來,已經掌燈十分了,我回到老爺的屋子裏,老爺今晚沒有在,是去了陳氏屋裏吧,我也沒心情打聽,就想靜一下,很喜歡覺林寺的感覺,在城市呆久了的人們難求的一個好地方。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曼殊空色隨風懺,枕偈西湖不必歸。
我掏出了我中午沒有看完的詩選,雜文,納蘭容若的詩好像一縷清風吹進了我的心窩。
不知道福柔知不知道那個什麼容熙的事,可千萬別讓福柔痛苦,我有種要保護她的願望,這與同性戀無關,我可不是同性戀,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同情福柔了。
“此身行作稽山土,尤吊遺蹤一泫然”我讀到,陸遊的,很玄的東西。
一夜無話,之後的事兒都讓我們瞠目,但是還是很不符合邏輯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