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她想努力掙脫,但譚伯年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並把她強行往路邊拉,女子驚慌失措的說:“大哥,我不認識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喊人?你這個婊子,害我染上了性病,居然敢喊人,你喊啊!”
那位女子似乎明白了什麼,情緒立刻放鬆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說:“大哥,這種事傳出去對誰都不好,我們就事說事,大不了我補償你就是了,別這樣拉拉扯扯的,影響多不好!”
此話一出,譚伯年居然覺得她說有點道理,於是鬆開了那位女子的手,氣喘籲籲回應道:“那好,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你想怎麼解決?”女子反問道。
“為了治這病,我花了三千多塊,這錢你必須認了,另外還有精神損失費五千元,一共給我八千元,零頭我不要了。”
“八千?大哥,我陪你睡一晚才掙1000,你就問我要8000?”女子冷笑道。
譚伯年想了想,改口說:“那就五千,如果低於這個數,你就別想走。我這臉也不要了,咱們去派出所說理去!”說完便又拽那女子的胳膊。
那女子看他這態度這麼強硬。口風也變了,她開始撒嬌訴苦:“大哥,你看我一個外地女孩,初中沒畢業就一個人出來混,掙點錢也不容易,您就放了我吧,再說你一下子問我要這麼多錢,我身上也沒帶這麼多現金啊!”
看到他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女子接著說道:“你看這樣行嗎?明天下午您在這裏等我,我把錢給你送過來。”
譚伯年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好不容易逮住她,能讓她這麼輕易地走嗎?他語氣堅定地說:“別跟我來這套,現在就去銀行自動提款機上取錢去!”
那女子見他不上套,隻好拿出看家本領,她上前一步用那對結實而雪白的乳房緊貼著譚伯年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大哥,你看這深更半夜的,這麼冷的天,您舍得讓我一個弱女子來回折騰啊?要不我們今晚就住在一起,明天一早我就給您拿錢去!”
說話間女子柔軟的雙手已經在他身上來回遊弋,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彌漫了四周,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性感的著裝,譚伯年突然身體感到一陣酥麻,心裏的防線在女子的挑逗下徹底瓦解,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時的初衷。
他們在酒吧附近酒店開了房,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倆人已精疲力盡,背對而睡。譚伯年躺在床上,腦子裏打起自己的小算盤:“這次真是賺大發了,不僅把醫療費和精神費索要回來,而且還把她給白睡了!”想著想著他便沾沾自喜的進入了夢想。
然而事情並非如他所願,淩晨五點多,當他起床上廁所時,發現睡在他旁邊的女子不見了。他趕緊開燈查看情況,結果令他大驚失色,女子不僅跑了,而且自己的手機、錢包都不翼而飛。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自己又被她給騙了。他趕緊穿上衣服,跑出酒店,沿著周邊道路瘋狂尋找。在這寒冷的冬季,街道上冷冷清清,空無一人,一陣刺骨的寒風吹過,他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此時此刻,他站在空曠的街道上,內心悔恨不已,百感交集,滿腹委屈無人訴說,他雙手捂住臉,放聲大哭。
是啊,這種事情他怎好向他人訴說,隻能憋在肚子裏腐化爛掉,可是他怎能如此糊塗,怎能在同一片瓦上摔倒兩次?如果不是他的貪婪好色,怎會落得如此下場,也許不應該簡單的歸結於性欲。
在這個風華正茂的年齡,他曾經談過幾次戀愛,但每次都始亂終棄,或許在他眼裏,青春就是用來揮霍的,然而時間久了便陷入了性與愛的誤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