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互送初吻(2 / 3)

從鍾樓廣場離開後,趙耀祖便打車將紫悅送至家門口,紫悅邀請他去家裏坐會兒,他以時間太晚為由倉促拒絕了,紫悅不再勉強,便三步兩回頭的往家裏走去。

就在他轉身快要離開的時刻,楊紫悅飛快的跑到他跟前,緊緊的抱住了他。在路燈微弱的燈光下,在滿天飛舞的雪花中,楊紫悅輕啟朱唇,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了他,趙耀祖被這一吻弄的措手不及,心如鹿撞,他輕輕的推開了紫悅,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紫悅打趣道:“趙耀祖,這是我的初吻,你一定要堅守我們的約定,為我負責啊!”說完便轉身跑回家了。

趙耀祖站在原地,情緒久久不能平靜,這個吻對他來講意義重大,從剛開始不敢看不敢說,到後來拉拉手,聊聊天,再到如今接吻看電影,幸福似乎來得太突然了。

說到約定,他怎麼敢忘記呢,為了這一天早點到來,他一直在努力著、拚搏著,給紫悅一個幸福而美好的未來就是他畢生最大的願望。

李鵬程一幫人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球團邀請他們去唱歌,霍玉琪和廖羽軒沒有去,他們一個要回家看孩子,一個要回家看老婆,球團見狀隻好作罷。

眾人分別之後,廖羽軒開車送霍玉琪回家。夜空中雪下得很大,街道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車輛行駛的很慢。

廖羽軒打開空調,放了一曲阿黛爾的《rolling in the deep》。霍玉琪苦笑著說:“廖總今天高升,應該高興才對,為何選了一首這麼悲傷的音樂?”

他長舒一口氣說:“哎!對於我們來講,從踏入這個行業起,便把整個青春都奉獻給了礦山,雖然取得了一點成就,但是我卻失去了很多。”

和眾多礦山人一樣,聚少離多成為無法言說的痛。廖羽軒一家四口,三個地方,老二都快上幼兒園了,都沒能好好陪陪她們。

有時候他在想,自己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什麼?家庭、孩子一個都沒照顧好。雖說事業上走向巔峰,但生活卻跌入低穀。

“是啊,像咱們搞礦山的,為了事業,犧牲了很多,我們家英朗好久都沒回家了!”霍玉琪有點失落的說。

廖羽軒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英朗本質不錯,他隻是過不了內心這道坎,多鼓勵關心他,多給他點時間!”

自從上次去內蒙探親回來後,霍玉琪和英朗之間便產生了隔閡,有時候幾個禮拜才打一次電話,每次話題也都是圍繞孩子展開,所有夫妻之間打情罵俏、卿卿我我的舉動蕩然無存。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孤獨和寂寞總是占據著內心,她總會站到窗前靜靜發呆,或者下樓繞著礦部院子轉一圈,回憶和英朗以前快樂時光。

那時他們雖然生活拮據,但兩人感情甜蜜,如漆似膠,似乎有說不完的情話。直到後來結婚、買房、生孩子之後,經濟條件轉好了,感情卻發生了變化,矛盾不斷,爭吵不斷,生活陷入了一團糟。

英朗又何嚐不是呢?他遠離故土,深處荒蕪之地,這幾年的感情糾葛已讓他疲憊不堪,他曾狠下心要與霍玉琪離婚,但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良好的成長氛圍,他還是放棄了這種念想。

可是,原本美好的東西一旦出現裂痕,就無法修複,感情也不例外。不過還好,現在霍玉琪已經調回省城上班,不再來回折騰,可以用心照顧小孩了。她渴望得到英朗的諒解,渴望這段感情恢複到以前,作為一個女人來講,家庭永遠要比事業重要。

送完霍玉琪,廖羽軒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由於這段時間他忙於籌備公司開業的事,基本要到深夜才回家,所以每次回到家,母親和多多都已經睡了,隻有竹靜雅還在等著。

老二果果斷奶後,就一直由竹靜雅的母親在老家帶著,隻有到周末,她才能和小孩團聚。而廖羽軒由於工作忙,應酬較多,基本上一個月才回來一次,一家人團圓的時刻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