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鷹嘴崖回來,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此時太陽還未落山,陽光依舊刺眼。渾身酒氣的喬英朗一進門便倒頭躺在床上睡著了,霍玉琪從澡堂衝完澡,換了件寬鬆性感的睡衣,拎著水盆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她看見喬英朗醉醺醺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一把擰起他的耳朵,捏著鼻子氣急敗壞的說:“喬英朗,快給我起來,瞧你這身酒臭味,整個房間都串味了!”
喬英朗耳朵被她這麼一擰疼的直叫喚,一隻手捂著耳朵從床上跳了起來,他表情痛苦的說:“老婆,你下手也太狠了,想直接把我整殘啊!”
霍玉琪沒有理會,轉身走到梳妝台,拿起吹風機打理濕漉漉的頭發。她身上令人窒息的玫瑰沐浴露味,以及性感迷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讓喬英朗忘記了疼痛,體內的荷爾蒙極速膨脹。他悄悄走到她身邊,從後麵緊緊樓住她的小蠻腰,瘋狂親吻她白皙的脖頸。
霍玉琪放下吹風機,用力一把推開他,然後雙手叉腰,態度惡劣的說:“少給我廢話,我數三聲,立刻給我洗澡去!否則休想碰我一下!”
喬英朗笑嘻嘻的說:“老婆講究,我這就去洗白白,你在床上等著我啊!”說完便拎起水盆急匆匆的往澡堂奔去。
人們都覺得男生追到女生以後態度會發生轉變,其實女生也是一樣,霍玉琪在追到喬英朗之後態度也發生了變化,隻是這種轉變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
由於喬英朗年紀輕輕就坐上團委書記的寶座,周圍經常有人莫名的詢問他有沒有對象,這讓她心裏產生一種嚴重的危機感。所以在他們的婚姻沒有瓜熟蒂落之前,必須對他采取高壓政策。
雖說現在倆人已經結了婚,但是這種外在強勢的作風已經滲入到她的骨髓當中,無法改變了。而喬英朗似乎適應並喜歡上了她這種蠻橫的態度,時常沉浸在被虐待的幸福之中。
別看霍玉琪有時候在人麵前對他態度挺衝的,其實一回到家,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又恢複到小女人的一麵,因為她懂得軟硬兼施的道理,更知道喬英朗是因為愛他、疼她才讓著她。
這不,就在喬英朗洗澡的間隙,她已經收拾好床鋪,擺出嫵媚的造型,還給身上噴灑了香水,營造出一種溫馨浪漫的氛圍。不一會兒,喬英朗便推門走了進來。
剛進門,他就被躺在床上嫵媚動人的霍玉琪吸引住了,他快速關門上鎖,扔掉水盆,甩掉拖鞋,火急火燎的脫掉衣服,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倆人忘情的行魚水之歡!
就在這時,譚伯年、李鵬程和江楚楠剛洗完澡,三人拎著水盆說說笑笑的準備上樓。在途經喬英朗的房間時,譚伯年忽然停止了腳步,小聲說道:“別說話,仔細聽,這是什麼聲音?”
江楚楠一臉邪惡的笑著說:“嗬嗬,聲音好像是從喬書記房間傳出來的,看來咱們今天有耳福了。”
於是三個人輕輕放下手中的洗漱工具,躡手躡腳的簇擁在門口聽牆根。隨著一陣陣銷魂的聲音從裏邊傳出,他們三個人聽得更帶勁了,嘴裏不時發出淫蕩的笑聲,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而此時,莫束煥端著一盆剛洗完的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當她看到這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她不動聲色的走到他們身邊。她不聽則以,聽後頓感羞澀,臉上一陣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