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頭牌,一個晚上得價!
蔣護士歎氣,突生感慨:“我肯定是女媧閉著眼睛捏的。”
安護士哈哈大笑,自己也是女媧閉著眼捏的:“徐醫生的男朋友可不止長得好,你瞅他看徐醫生的眼神,很要命啊。”
“看出來了,能當著這麼多饒麵蹲在徐醫生腳邊,絕對是愛得不行不行的。”蔣護士好羨慕啊,她此刻是一顆檸檬,缺少愛情的滋潤的檸檬,“國家什麼時候給我發個這樣的男朋友啊?再不發我都要絕經了。”
安護士嘿嘿一笑:“我要有個這麼帥的男朋友,我就生到絕經為止。”
兩人一唱一和地段子,後麵偷聽了許久的男醫生:“鵝鵝鵝鵝鵝鵝鵝……吭吭吭吭吭吭吭……”
從鵝叫笑成了豬劍
安護士和蔣護士“……”
戎黎去車庫拿車了,徐檀兮在醫院門口等他,外麵在下雨。
迎麵熟人走來,喚她:“徐女士。”
是薑灼,他收了傘,提著保溫湯壺走上台階。
徐檀兮稱呼他為:“薑先生。”
客套得像兩國會晤。
薑灼戴了助聽器,身上穿著一件有些泛舊但洗得很幹淨的棉服,因為剛從雨裏來,他雙眼還微微帶著潮氣:“你在等雨停嗎?可以先用我的傘。”
徐檀兮禮貌地拒絕:“謝謝薑先生,傘不用了,我在等人。”
這時,安護士從門口路過,衝徐檀兮擺了擺手:“徐醫生,拜拜。”
薑灼這才知道:“你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他隻知道有恩於他的秦女士是這家醫院的董事,而徐女士是秦女士的朋友。
“對啊。”徐檀兮禮節性地問道,“薑先生身體不舒服嗎?”
“我妹妹在這裏住院。”
徐檀兮想著自己也在醫院,或許能照看一下,便問:“方便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薑灼的長相顯年輕,鼻翼有顆的痣,添了幾分無辜感,他很耐看,笑起來很有少年氣:“她叫薑烈,熱烈的烈。”
徐檀兮記下了。
薑灼告辭後,去了心外的住院部,大病房裏有十二個床位,隻空了兩個,其他都住人了,病床與病床之間用簾子隔開。
隔壁床的大媽前幾剛做完心髒搭橋手術,恢複得很好,看見薑灼進來,主動打招呼:“薑來了。”
薑灼把保溫壺放下:“阿姨你好。”
“你妹妹做檢查去了,馬上就回來。”
他妹妹薑烈有先性心髒病,上周在家裏發病了,險些喪命。醫生,不能再拖了,必須盡快做心髒移植手術。
可三年前他們就在等能匹配成功的心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