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慶眉角自帶一份譏笑望著淡定從容的慕容霄月,似乎在看他作何解釋?
現場的氣氛很凝重,卻唯獨當事人的慕容霄月卻反態得表現得相當淡定。他目光安撫的掃了一旁不太淡定的陌生麵孔,最後落在了蔡慶的臉上,平淡道:“蔡大人想說什麼?”
“王爺不解釋這東西的由來?”
“我說是昨天行刺我的那個刺客所留下,你信嗎?”慕容霄月從位子上站起,邁步走到蔡慶麵前與他對視。
“王爺……。”
蔡慶回望著慕容霄月剛欲開口,便被慕容霄月生生打斷。
他目光如梭,深不見底的眸子反射出一種令人生畏的光芒,直逼進蔡慶心底深處:“他本就一直欲要本王的命,栽贓嫁禍這麼簡單的事情,蔡大人,你說他會錯失這麼好的良機嗎?”
縱使厚顏如蔡慶,被這種逼視的目光盯著,也難免有些心虛了。本來,這件血衣就是他故意令人栽贓的。
他慌忙的退回一步看著慕容霄月,為了提高底氣故意將聲音擴大:“王爺,請你不要顧左言右的,若是你再不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交代不出來血衣為何在此出現的理由?微臣定會將此事交由皇上親自來定奪?”
可惡!
弘玉側目狠狠的瞪著蔡慶,早就猜測出他來此不懷好意,卻不想,他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栽贓嫁禍?
血衣?慕容霄月做事素來謹慎,在他手下行事的人又豈會出如此的紕漏。這件血衣,擺明了就是蔡慶故意做的。這件事情,怕是沒有慕容律在背後支持著,蔡慶他也不敢如此汙蔑一個王爺。
一直都知道慕容霄月被他們視為眼中釘,卻不想,他的處境竟如此的惡劣!
弘玉看向那個神色依舊淡定的人,心中不由得為他猛捏一把冷汗。從頭到尾他都表現得如此淡定,卻不知,到底是真有解救辦法還是不想輸掉氣勢?
弘玉擔憂而專注的望著那人,手心虛得開始冒冷汗。
現場那些不知情的熟悉麵孔都不禁有些慌了,那些由秋雨易容出來的陌生麵孔人,更是臉色蒼白,少數幾個額頭汗水開始像雨般狂流。
行刺皇上,他們便做好了死的準備,所以,他們並不是怕死。怕的隻是落到蔡慶手中,連死都不行……
“誰說本王屋內有血衣?”慕容霄月忽然朗聲道。
蔡慶看望不知是癡了還是傻了的他,伸手指向被手下握在手中的血衣接口:“不是血衣?這又是什麼?”
他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望著慕容曉月。
屋內忽然刮起了一陣風,又似乎是眼前那個人忽然變成了鬼影,一閃即逝的瞬間,那原本被蔡慶手下牢牢握在手中的血衣快速的燃燒起,而該是站在蔡慶麵前的慕容霄月卻坐在了桌
前悠閑的吃著早餐。
火燃燒得猛烈燒到手,那人痛得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丟掉了血衣。
片刻功夫,地上多了一些灰跡。
蔡慶驚愕的將視線從地上那堆灰跡移開到慕容霄月身上,半響都沒能說出一句整話來。
“咦,蔡大人,你什麼時候來的?”慕容霄月從桌前緩緩轉過頭看向蔡慶,一臉的驚奇,像是突然才發現他這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