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被鞭策得不成人形,躺在幹枯稻草的朝堂大人們,弘玉眼角忍不住微微發酸。她望向慕容霄月,恍然間好似有些懂他了。
慕容霄月站在一旁望著她道:“雖然我現在還無法救出他們,但是,卻能夠暫時保證他們的安全。你終日呆在府內神色憂鬱,若是不讓你親自看到他們安慰,想來也必定不會安心。我們隻有一盞茶的時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時間到了就必須走。”
“謝謝。”千言萬語的感激卻隻是融合了這樣一句。
從弘玉的臉色,慕容霄月卻還是看穿了她。
他輕輕點了下頭,轉身與其他的大人聊起。
弘玉第一個跑到徐睿檜身邊。雖然慕容霄月如斯待她,但也不能構成他不會懷疑與她。而現在,她還不能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他,所以必須和徐睿檜串通。
索性徐睿檜的牢房與其他人隔得較遠,再加上,弘玉刻意一邊小聲訴說一邊假裝哭泣抽搐著兩人的對話才沒被傳入慕容霄月耳中。
弘玉看得出,他待她還不是完完全全的信任,即使不回頭她也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神會時不時的飄向這邊而來。
一盞茶時間到。
等候在外麵的秋雨他們急忙進來喚道:“時間到了,我們快點回去,否則蔡慶他們會起疑的。”
慕容霄月聞言站起身,朝弘玉投出一眼。
她點頭,依依不舍的與徐睿檜告別。
臨出門前,徐睿檜老眼祈求的望向慕容霄月,眸中蠻是忐忑不安的流光:“王爺,老夫今日淪落至此,無法要求你什麼,看望你看在以往同朝之麵上,請千萬要幫我照顧她。她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我早已當成了親身女兒。”
慕容霄月臨行時回眸望著他,輕輕點了下頭。
徐睿檜眼中不安的擔憂,隨即消失無蹤。
牢獄裏麵的其他大人,皆滿惑不解的望著徐睿檜,同朝為官這麼久,他們還從未聽說過徐睿檜有個義女,難免有所困惑。
因為易容了的緣故,所以,他們並未認出弘玉身份。徐睿檜與弘玉有所接觸,所以,是唯一一個知道她目前身份的人。
皇子非皇子對於他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她)是慕容桌月的孩子就行。更何況,北域之前一直都是女皇當政,所以,女兒其實比兒子更有說服力。